當(dāng)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床上的男人大白天數(shù)綿羊到兩千五百六十八只的時候,女人終于扭動了兩體,然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只是目光觸及男人那雙灼灼的眸子時,明顯的愣住:“淮之?你怎么還沒去上班?”
他挑眉,眼帶疑問:“今天周六,你忘記了?”
周六么?
她哪有時間去記星期幾,腦袋都快要被那幾個不能說的秘密裝爆了:“這樣啊,那我起床做早餐。”
“不用,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點多,你先滿足下我。”
誒?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后腰就被某個東西抵住,安瀾的臉?biāo)查g紅的滴血,隨即推搡:“別鬧,十一點多我該起來做午餐了。”
“老婆,我從八點多醒到現(xiàn)在,你知道多難受么?”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楚淮之滿臉欲求不滿,她則害羞得滿臉通紅:“昨天晚上不是有嘛!”
“昨天是昨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今天了。”
“可是小軒會有埋怨….”
他咧唇深笑:“那家伙一直想要個弟弟或妹妹,如果知道我們這么努力,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更窘迫了,“你怎么知道?”
“小軒偷偷跟我說的啊,不愧是我兒子,都想到跟我一塊去了。”低沉的笑意斷續(xù)地從男人嘴中溢出,可見他的心情有多燦爛。
看著笑容滿面的男人,她的心為之一暖,忽然正經(jīng)地開口道:“淮之,你要經(jīng)常笑知道嗎?”。
這樣,她才能讓心底隱瞞他的愧疚少一些。
男人忽然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傻瓜,只要你待在我身邊,多辛苦我都會笑的。”
“是啊,就算你失去所有,我和小軒也會待在你身邊的,要記住了。”
“你怎么了,突然這么嚴(yán)肅?”似乎被她的態(tài)度嚇到,楚淮之撐起了身體,眼帶疑惑地看著她。
最近她真的變得很奇怪,難道生病了?
“瀾瀾,如果哪里難受一定要跟我說,是必須,知道嗎?”。
她撩唇一笑,笑意達到眼底深處,開出花朵來:“知道了,我不會生病的,會一直照顧你們。”
一直到老。
他驀地低頭吻住她的嘴唇,灼熱的舌尖挑開齒縫溜進去,很快地占據(jù)了她所有的角落。
他真的很需要她的承諾,很需要——
“瀾瀾,這輩子不許再對我撒謊了,不然我會恨你。”
咯噔,
心臟猛地被撕裂了一個口,原本陷進情欲里的安瀾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這種冰火兩極的差別,讓她渾身僵硬,整個人像被抽調(diào)了魂魄一般。
“淮之….”
不要恨她,不要恨她啊。
察覺到她身體的異樣,楚淮之瞬間清醒,隨即伸手按住她的手臂,焦急萬分:“瀾瀾你怎么了?快說啊!”
痛,
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