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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洲屢次求和未果,又將怒氣全部發泄在夏暖身上。
他把夏暖在游輪上的視頻做成光盤,在特殊圈層贈送。
不乏癖好古怪之人,想上游輪一睹風采。
紀洲領著他們去了。
據說那晚異常瘋狂,被折磨幾個月的夏暖早已奴化。
她穿著暴露的衣服,一步一步跪著爬到紀洲身前。
夏暖卑微地低下頭,捧起紀洲的腳,虔誠地親吻。
主人,讓我服侍您好嗎
紀洲終是抵擋不住誘惑,加入了游輪狂歡。
在公海上沉倫,醉仙欲死。
喧囂落幕,夏暖趴在熟睡的紀洲身上笑得詭異。
歡迎加入艾人的世界,我的主人。
從游輪回來沒多久,紀洲就發現自己染上了臟病。
紀洲的父親約我在老宅見面。
那天的老宅格外寂靜,一個傭人也沒有。
裊裊茶煙籠罩下,讓人看不清紀父的表情。
沉默許久,紀父開口:
寧洛,你知道的,紀洲得了那種病,日子不多了。紀家就他一個獨苗,你能不能......
我果斷拒絕:伯父,我一向很尊重您。但是抱歉,紀洲的病是他自己花天酒地得來的,您不能道德bangjia我。我不會再和他在一起。
紀父緩緩起身,走到我身旁,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寧洛,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和我生個孩子
紀家的一切,以后都是你們的。
我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一向和藹可親的紀父。
他們全家都是人面獸心的魔鬼!
我的腦袋逐漸變得昏沉,四肢酸軟無力。
我被下藥了!
紀父粗糲的指尖撫過我的脖頸,猶如蛇信子般陰冷可怖。
我想逃走,剛一起身就摔倒在地。
管不了那么多,我咬緊牙關使勁往外爬。
紀父堆滿褶子的臉依舊帶笑,他亦步亦趨跟在我身后,像在欣賞垂死掙扎的獵物。
爬到院子大門的時候,我已經滿頭大汗,再一步,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紀父突然拽起我的雙腿往里拖。
我無力反抗,就這樣看著逃生的大門離我越來越遠。
紀父把自己脫得一絲不剩,又俯下身來扒我的衣服。
我哭著求饒:紀伯父,看在我媽媽幫過你們的份上,求您放了我吧!
紀父眼神變得瘋狂起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要不是你媽媽死活不肯跟我,我怎么會誤打誤撞要了一個低賤的保姆
你和你媽媽長得這么像,快來讓我嘗嘗你的滋味!
腥臭的口水順著我的臉和脖子逐漸往下。
我想大聲呼救,可藥物作用下,我越來越無力動彈。
紀父即將突破最后一道防線,我絕望地閉上眼。
砰!一道重物撞擊的聲響。
睜開眼,紀父頭上的鮮血一滴一滴,滴落在我臉上。
朝紀父身后看去,我對上了紀洲那雙通紅的眼。
一大群人沖進紀宅。
一雙溫暖的手顫抖地幫我披上外套,把我打橫抱起。
我落入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裴安低頭喃喃:對不起,寧寧,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