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六
章
從音樂節回來后,我和許諾澤的交流變多了。
休息日的時候他也經常叫我出去玩。
我還打趣他,是不是沒有朋友。
他當時的回答是:
「有朋友,只是更想和你一起。」
我回味著這段話,在心中嘖嘖稱奇。
他真是一個天生搞曖昧圣體。
這天是學校的運動會,校外人員領了進出證后可以在學校暢通無阻。
他提前一周就知道了學校要搞運動會的事,托我給他申領一張進出證。
這也不是什么難事,本來老師就有邀請名額。
運動會的前一天,就忙得不行。
我報了教師組的長跑和拔河,卻還是被安排了布置觀眾席的任務。
學校放閑置桌椅的地方在老教學后面。
那兩個并排的小屋,在我讀書那年還是畫室和琴房。
可在學校修建了新教學樓之后,那兩個房子也就變成了倉庫。
以前,我坐在那畫室的床前,看著運動場上的許諾澤畫下一幅幅畫。
說他是我的靈感繆斯也不為過。
只不過,后來有了新的追求和抱負,離開了畫室,專心文化課。
原來,那一次的離開,就是徹底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