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jǐn)川繼續(xù)道:“趙暉很早就之前,就已經(jīng)暴露出兇狠暴戾的本性了。
他將所有兄弟都當(dāng)成是競爭對手,無所不用其極地去針對。
趙曜也險些死在他手上,只是趙曜命大,趙暉沒能得逞。”
“這不是謀害皇家子嗣嗎?皇帝沒追究趙暉過錯?”沈映星覺得不可思議。
“這又涉及到另一件秘辛了,回頭我再跟你說。”盛謹(jǐn)川卻止住了話題。
沈映星沒有追問。
她只是很奇怪,這個時代的女人,只要能生就一直生下去。
因為生下來的孩子,不代表一定能養(yǎng)活。
哪怕是皇家,也是越多子嗣越好。
真如盛謹(jǐn)川所言,趙暉這樣謀害自己兄弟,皇帝不追究真說不過去。
看來這所謂另一件秘辛,可能也是趙暉能掌兵權(quán)的原因了。
如果不是她廢了趙暉,那趙曜還真不一定能搶得過趙暉。
謀害皇子、無視海禁出海、縱容母族作惡......這樁樁件件,放到其他皇子身上,怕是早就被廢除了皇子身份。
人的心果然都是長偏的。
連皇帝也不例外。
就在這時,沈映星又聽到一聲慘叫。
和剛剛那聲不是一個人。
“我們過去看看。”盛謹(jǐn)川沒再耽誤時間,迅速朝聲源處奔去。
沈映星緊隨其后。
兩人來到距離剛剛不遠(yuǎn)的地方。
柯景明被網(wǎng)起來吊在樹上。
而韓飛鵬卻踩中了陷阱掉進(jìn)一個深坑。
所幸深坑里并沒有插著削尖的木刺,不然韓飛鵬必死無疑。
“你們這是怎么了?”盛謹(jǐn)川沒有靠近,只是看著樹上的柯景明。
沈映星沒有露面。
“謹(jǐn)川,救救我!”柯景明狼狽地道,“天殺的,是誰在這里裝的陷阱?丟臉?biāo)懒耍 ?/p>
“所以剛剛是你在慘叫嗎?”盛謹(jǐn)川不懷好意地嘲笑。
柯景明:“......”
“謹(jǐn)川,別說風(fēng)涼話了,趁著公主她們還沒過來,先救我下來吧。”
盛謹(jǐn)川搖搖頭,“不行,萬一還有陷阱,把我也吊上去怎么辦?還是等公主來了再說吧。”
“謹(jǐn)川,求你了!”柯景明哀求,“丟不起這個臉。”
“你求他做什么?他要是想救,早就救了,現(xiàn)在無非就是看我們笑話!”
韓飛鵬不滿地冷哼。
“那你就好好在下面待著!”盛謹(jǐn)川冷聲道,“我又不欠你,你讓我救我就救?”
“再說了,先前公主就讓你們別來這邊,非要來,如今出事,還有臉在這嚷嚷?”
“盛謹(jǐn)川,你少說風(fēng)涼話!”
“你能奈我何?”盛謹(jǐn)川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誰知道你將我們帶到這邊是想做什么?
該不會又是在打誰的主意吧?”
“你別在那血口噴人。”
韓飛鵬都快氣死了。
好端端的,這里怎么會有陷阱?
明明在往前一點點,才是殿下讓他將人帶過去的地方!
這會兒韓飛鵬心里亂糟糟的。
害怕自己暴露,又害怕趙暉因為他沒辦好事找他算賬。
總之不管怎么做,都很難。
韓飛鵬深深吸了口氣,他要冷靜一點。
盛謹(jǐn)川找了一條棍子,往前試探,確定沒有陷阱了,才過去將柯景明從樹上放下來。
柯景明得救后,松了口氣,又打算將韓飛鵬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