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萱向榮陽公主發(fā)出邀請。
“求之不得!”榮陽公主毫不猶豫答應(yīng)下來。
趙曜讓她來北境本就是希望她能在北境打出真正屬于皇家公主的名聲。
將來不管是誰繼位,都不敢對德高望重的公主做什么!
她的學(xué)生越多,護身符就越多。
榮陽公主又怎么會拒絕呢?
既然兄長不希望她干政,那她就遠離朝堂,聽從兄長的安排。
正好又輪到沈映星授課,沈映星便在靈雁城過夜。
夜里溫存過后,沈映星懶懶地任由盛謹川伺候她換上干爽的衣裳。
“這次不能親眼目睹我們家大將軍鏟除廖家真是遺憾,相對趙暉,我其實更討厭廖正宇。
趙暉不是個東西,但至少不裝。廖正宇不同,整天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令人作嘔!
對了,聽說廖正宇是個斷袖?是謠言還是真的?”
“連你不知道?”沈映星有些意外。
盛謹川抱著沈映星,貼著她的臉蹭了蹭,“我跟他素?zé)o往來,只知道他是個偽君子而已。
再說了,我喜歡的是姑娘,怎么知道斷袖平時是什么樣呢?
那廖正宇頗有幾分才學(xué),不是去這個詩會就是那里游船,我一個紈绔子弟,如何會有交集?
不過這廝也實在該死,娶榮陽的目的這么下作,你這么痛快殺了他,便宜他了。”
沈映星道:“廖家還是有些能耐的,為免夜長夢多,還是殺了他為好。
萬一被廖家逮著機會救了他,到時候反咬一口,平添麻煩,沒有必要。”
“也是,還是我媳婦深思熟慮!”盛謹川笑嘻嘻。
他向來會自己哄自己。
天大的事只要不是休夫,他都能好好的。
“謹川,我累了,咱們睡覺吧。”沈映星打了個哈欠。
“好。”盛謹川拉著她躺下去,沒再亂動,就這么抱著沈映星安安靜靜睡過去。
翌日。
沈映星早早起來去了學(xué)堂上課。
盛謹川最近也在為育種的事來回奔波。
須知這么重要的事,他三不五時就去各個試驗的村子走走,看看育種的情況。
當(dāng)初沈映星在石門鎮(zhèn)上課,盛謹川雖然沒有去,卻讓人去聽了記下來,自己私底下學(xué)習(xí)。
如今的盛謹川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紈绔,已經(jīng)是個熟悉民生的合格官員。
關(guān)于種田的上面的是,還能跟那些種莊稼的老手聊上幾句。
言之有物,不是空談。
而且每次去村里,他都會認真了解。
既然比不過沈映星,那他就盡自己最大能力當(dāng)好這個太守,讓百姓認可。
沈映星上完課后,也沒有立即趕回石門關(guān),而是緊隨盛謹川后面,去查看育種的情況。
他們對育種的看重,遠超沈映星。
也不知道是老天也在幫她,還是辦法真的用對了。
育種一事比沈映星預(yù)想中還要順利,沈映星到了村里,就被人團團圍住說起田里的情況。
眾人七嘴八舌,沈映星都不知道聽誰的好。
她哭笑不得打斷眾人的話,“都先打住,咱們?nèi)ツ沁呎f吧,別都堵在這里,一會兒別人都不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