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王妃!葉錦瀟實誠:“來很久了。”只是他們打得太認真,沒有發(fā)現(xiàn)她罷了。“帶我去見你們門主。”蕭痕瞇眼,手中之劍指著地面,殷紅的血珠順著鋒刃往下滑落,泛著無聲的寒蟬。“只身一人膽敢來此,不怕我殺了你?”葉錦瀟掃了眼滿地的尸體,包括他自己也傷得不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傷成這般,還有精力來對付我?”蕭痕冷笑一聲:“對付你一個不會武功、只懂些巧勁之人,一只手足矣!”當(dāng)初,正因輕信他人,門主才會中毒。如今門主身體日漸愈差,多少仇家虎視眈眈,絕不能輕易暴露位置。冷聲落下,直接提了劍攻來。葉錦瀟扯唇:“你們相思門的人都跟瘋狗一樣么?”不問問她的來意,就直接動手。蕭痕話不多說,準備一招制敵,可劍尖逼近時,只見女子身形閃出殘影,打偏了劍鋒,捏住手腕,險些奪走他的劍。手掌一翻,橫掃揚去,卻被女子拍中胸口,踉蹌的倒退了小半步。“你!”他眼中涌出一絲驚異之光。僅交手了一招,他便知她功底深淺。與上次相比,竟突發(fā)猛進,下手有力,身姿靈巧,出其不意,仿佛判若兩人。這怎么可能?短短十來日,她怎么會進步那么快?她上次不還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么?“你沒有內(nèi)力?”葉錦瀟點頭:“我幼年不曾習(xí)武。”“那你怎會......”蕭痕覺得驚異。沒有內(nèi)力的招式,就跟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樣,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可她所展示出來的實力,有些顛覆了他對武學(xué)的認知常識。蕭痕抿唇。今日清理門戶,受了不輕的傷,沒有精力再與聿王妃糾纏,即刻提了劍,就要閃身離開。葉錦瀟瞇眼。好不容易逮住相思門的線索,豈會讓他輕易離去?素手一翻,纖長的指尖夾著一張薄薄的書頁,疾射而去。往哪跑?唰!-城中。雅苑,位于都城的黃金位置,假山流水,寸土寸金。“這么冷的天,還總在外頭晃悠,你是真不怕凍啊!”逍遙王搓著雙手,趕緊招呼兩個人去屋里,把碳爐子升起來。睨著那道坐在庭院中的紅色身影,狐疑的嘀咕:“莫不是中了毒,吐血吐多了,連知覺都沒有了?”眼下正是十二月,時而陰雨綿綿、時而涼風(fēng)習(xí)習(xí),冷得很。君無姬卻面不改色,穿著紅袍,正在喝茶,仿佛不是寒冬臘月,而是春秋天氣,在曬太陽。“等人。”他話音淡淡。“等人?”逍遙王好奇,雙手抄在衣袖中,走過去,“誰?”“有求于本門主的人。”“哦?”這不正指的是葉錦瀟么?這廂身中劇毒還死傲嬌,好臉面,說什么也要讓葉錦瀟主動上門求他。“你做了什么?”逍遙王正色警告:“我先跟你說,無論你用什么手段,別過線,她是我們家老五的人,你少欺負她!”嘭!話音剛落,門被用力推開的聲音乍響。只見一個人被丟了進來。“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