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別鬧”“我要憋死了”謝昭昭不理他,就不松開。不料,他一開始還求饒,一會兒他竟然不會動了。全身松懈下來,好像,憋死了??謝昭昭慌忙把枕頭拿開,顧少羽竟然昏過去了。謝昭昭十分慌張,雙手撫觸他的臉,趴他臉上驚慌地喊道:“顧少羽?阿羽?你怎么樣?”顧少羽一聲不吭。謝昭昭嚇壞了,手探探他的鼻息,啊,沒氣了!!趕緊側(cè)耳聽聽他的心跳,結(jié)果耳朵貼他心口,那心臟“咚咚”擂鼓一般。而且,因為側(cè)耳傾聽心跳,一抬眼就看見那威武雄壯的沖天大炮,高高聳立。這還是個人嗎?她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小聲說:“你要裝死就裝得像些,總不好槍還立著......”顧少羽一個翻身,把人按住了......折騰一番,兩人簡單洗了洗,趕緊地鉆被窩了。活動那會兒不覺得冷,但是大冬天哪有不冷的?在被窩里顧少羽把她攬在懷里,只覺得柔柔的一團窩在懷里又香又甜又軟,滿足得只有慨嘆。把她頭發(fā)往腦后擼過去,下巴擱在她頭頂上,繼續(xù)說大理寺的案子。謝昭昭總覺得不是好話,便不叫他講了。“你總要聽個結(jié)果吧?”“不是你瞎編的嗎?”“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地給你講案子呢。”謝昭昭:信你我是傻子。顧少羽自顧自地講下去。那些妓子們告狀,大理寺不受理,把人趕出去,妓子們便在大理寺一直擊鼓,我們告狀怎么就是污穢了?你們想什么呢?后來大理寺卿不耐其煩,就派了個一直坐冷板凳的大理寺正,去好好問問這個案子。大理寺正是個老頭子,看著其他同僚面帶戲謔之色,便發(fā)誓耐心地做一次好事。結(jié)果還真問出問題來了。原來這些妓子們接待的客人不僅有大乾的客人,還有外域人。有幾個外域人在她們那里消費后,叫她們幫忙送一箱物件給別人,那箱子看著就是尋常箱子,沒什么特別。他們臨走之前給妓子們說,會有個富貴人來這里取信,對的暗號就是:亂草叢中一馬賊,挺槍立馬掛兩錘,不催牛馬來吃草,只帶和尚來洗頭。妓子們當(dāng)時沒多想,她們是做這種生意的,即便再有污言穢語,她們也是習(xí)慣的。對方給的酬謝銀子很多,并且給她們說,信送到,對方還會給一筆銀子。果然過了幾日,有富貴公子上門取件。來了五六個人,帶頭的一個富貴公子,外加一個白面男人,還有一個看上去極其像那個暗號里的“馬賊”。“幾個人并沒有說自己身份,也不說來取件,只說是來洗頭的。”顧少羽一本正經(jīng)地說,“大理寺正聽下來,立即想到一個人,那個男人極其像當(dāng)?shù)氐牟杰姸伎偣堋鸪堑亩伎偣懿粌H姓馬,還剛好是個光頭,還善使雙錘!”說到這里,謝昭昭實在忍不住,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吃吃地悶笑。世上的事就是這么巧,連說書的都不敢這么想!謝昭昭頭伏在他懷里,聽他的胸腔里笑得發(fā)出“轟隆隆”的轟鳴聲,知道他也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