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北塵輕功極好,現在出城百里肯定有的。”
“那就好。”顧閣老和瑜兒安全就好。
皇宮。
惠帝坐在勤政殿龍椅上,靜靜地看著百官。
朝堂上眾臣也都停止了爭執,不管是哪一派的人都在等。
叛軍已經查明,是太子帶兵逼宮。
那天在伯府一案中,太子被禁足一年,而且他嗑毒的事,老大臣都知道了。
太子、魏敬忠都明白,這輩子也就止步于太子了。
禁足一年,不知道太子還能不能活過一年。
別說太子黨,就連魏氏黨羽都期望太子趕緊登基,不然,他們這么多年的籌謀付諸東流。
全體支持,反!
為了這一天,魏敬忠早就做足了功課。
在肉蛋公主想要做女帝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動手,族里的男丁,幾乎都被他不動聲色地用各種方式調出城。
魏府明面上一切照舊,太后去世,取消一切娛樂活動,他的老妻生辰,魏氏一黨和宮里還都公開送了禮物。
顧少羽他們前腳走,后腳西夏進犯邊境的軍報,加急三封,送到朝堂。
不幾日,東遼進犯大乾的急報也送到朝堂。
內憂外患!
鎮壓榮王和寧王的大將未回,朝廷又派出兩位大將、督軍,帶著兵馬糧草,奔赴邊疆,與原先的邊軍一起抵抗西夏、東遼。
京城能打的武將沒了,京郊大營的兵馬,一半是他魏氏的人,或者太子的人。
原先老鬼培養的那些半成品暗衛,在大青山沒被殲滅的,藏在京外百里的莊子,化裝成商隊,分幾批進了城。
聽說鎮壓榮王的大軍不日便要回朝,一旦回朝,勝算又小了幾分。
眼下,朝堂能打的將軍、大軍,兵分四路被派出去,朝堂正是最空虛的時候,魏敬忠聯手太子,突然發動了宮變。
惠帝聽著禁軍一次次來匯報。
“報~魏府只剩下女眷和幼兒。”
“報~太子府人去樓空,書房之下有密道。”
“報~岳行云將軍與叛軍在南城外廝殺,不敵,重傷。”
“報~......”
消息不時傳來,惠帝手指不斷地輕敲龍案,面上沒什么表情,但是偶然的停頓,大家的心都吊在嗓子眼。
焦急而不安地等待最終結果。
叛軍做足了功課,在城門內外,與兵馬司的將士打得極其慘烈,不斷地有人倒下,外面又不斷地有雙方的援兵趕來。
錦歌匆匆跑到勤政殿外。
“稟告陛下,皇后娘娘求見!”門口禁軍,進殿稟報。
“不見!”惠帝陰沉著臉,對花子勝說,“讓她老老實實呆在中宮。”
花子勝出來,站在勤政殿門口的臺階上,對下面站著的錦歌說:“這個時候添什么亂?”
“皇后娘娘想與陛下一起面對。”錦歌懇求道,“花總管,求您告訴陛下一聲吧?”
花子勝冷笑道:“錦歌,你告訴娘娘,真還念著帝后之情,那就老實呆著,不要再耍陰謀詭計。”
錦歌哭著說:“可太子和魏大人起兵,娘娘并不知道,娘娘是無辜的。”
花子勝輕蔑地笑了,說道:“無辜?呵~錦歌,陛下仁義,沒有把娘娘掛在城頭招降,已經是仁至義盡,難不成你還要陛下對她感恩戴德?
還想陛下被魏氏搓圓捏扁?還妄圖控制陛下?未免太可笑了些!趕緊滾!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