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妍被當(dāng)面拒絕,極力忍著,眼淚汪汪,幽怨地看著殷槿安。
她從小就厭惡這個二表兄,更別說嫁給他。
粗俗、還是混吃等死沒資格繼承爵位的嫡次子。
可是她這半年多住在國公府,聽說殷槿安進(jìn)了殿前司,還封了侯爺,姑姑說他極得陛下和顧閣老的欣賞。
再加上殷槿安相貌極其英俊,一輩子像姑姑把勛國公管得服服帖帖那樣也不錯,她就勉為其難,嫁給他吧。
殷槿安被她那眼神看的,可真是惡心著了。
柔弱得動不動就暈倒,滿心的算計,又都上不了臺面。
他娘的,這也是大家閨秀?
你們怕不是對大家閨秀有誤解!
殷槿安惱火地說:“出去!我的婚事,以后誰都不準(zhǔn)插手。”
“殷槿安,婚姻大事,都是父母當(dāng)家做主......”殷槿灼繼續(xù)激怒國公夫人,“虧著剛才父親母親還想給你下聘。”
國公夫人看著宋妍妍泫然欲泣,大怒,道:“既然你不愿意我給你說的親事,聘禮的事作罷,我再不管你了。”
“瞧,這么快就賴掉了!”
殷槿安對梁友斌說,“咱們也找?guī)讉€人去散布謠言,國公夫人為了把她那個嫁不出去的娘家侄女塞給本侯爺,允諾把私庫都給本侯爺做聘禮。可惜本侯爺看不上宋家女,她便把允諾的聘禮也一并賴掉!”
“哇~”
宋妍妍哭著從侯府跑出去。
國公夫人恨透了,指著殷槿安說:“我上輩子一定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生了你這么個壞種,殷槿安,你不得好死,上戰(zhàn)場被人家七槍八劍戳一百個窟窿,不得好......”
她一句話未完,勛國公狠狠地一巴掌打過去。
國公夫人倒地,不可置信地看著勛國公:“你打我?”
“賤婦!”勛國公暴怒,又一腳狠狠地踹過去,國公夫人昏過去了。
殷修山拎起來她,提死狗一樣提著回國公府。
殷槿灼拉著裴玥要多快有多快地跑了!
殷槿安大步回到客廳,拿起來勛國公買的糖三角,一用力,糖三角劃一道弧線,落到院子里。
梁友斌趕緊撿起來,送到別處。
成玉勸殷槿安:“侯爺,別生氣了,您也知道,國公府那些人就那樣......國公夫人說狗改不了吃屎,那是說他們自己呢,他們確實沒改了吃屎。”
他跟著殷槿安八年了,太了解自己家爺了,其實他家爺,性子挺單純的。
殷槿安躺在搖椅上,對成玉說:“去,刻個牌子,掛在門口,字刻大一點。”
“爺,刻什么字?”
“殷槿灼與狗不得入內(nèi)。”
“好嘞!”
成玉立即去刻,他知道,他家爺心里不痛快,不做點出格的事,這口氣出不了。
勛國公拖著國公夫人回到國公府,一路上,國公夫人里子面子都丟盡了。
“張猛,去請宋侯爺。”
殷修山叫侍衛(wèi)張猛去綏遠(yuǎn)侯府,請國公夫人的弟弟,宋侯爺。
“你,你想做什么?”國公夫人有些慌張。
殷修山不理她,說實話,他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但是遇見國公夫人就頭疼。
等到天擦黑,宋侯爺來了。
宋侯爺客客氣氣地給殷修山行禮:“姐夫有什么急事?”
殷修山把他叫到客廳,把國公夫人和殷槿灼夫妻倆都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