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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林澤起疑,我最終答應了幫他看著那條小白蛇。
想起林澤說過,那條小白蛇是魏晏送給他的,所以我決定去會會他。
魏晏,跟我同校的醫學系的系草,長相出眾,品學兼優,眾多女生的夢中白馬。
只不過通過林澤認識他以后,我才發現魏晏或許并不像傳聞中的那樣。
神秘詭譎而危險——這是我對魏晏的評價。
林澤曾說,不要和別人走的太近。
這個別人,就是魏晏。
我本以為那是占有欲,現在想想,似乎并不全是。
恰巧,現在林澤出差了,而我還收到了魏晏的短信,他約我吃飯。
我正想找他查探一下消息,所以恨爽快的答應了。
畢竟解鈴換需系鈴人,林澤養蛇這事,還得從魏晏入手。
我打車到了約定的餐廳,魏晏還沒到。
等了大約十分鐘,服務生提著一個牛皮紙袋過來了。
請問是唐婉小姐嗎有位先生想請您到樓上1306包廂。他說您看了這里面的東西會見面的。
我一頭霧水地接過東西,一邊吐槽,一邊好奇地拆開袋子。
里面是一沓照片,都是些藝術照片。
一張張翻過去,似乎沒什么特別的,唯一吸引我的,是最后一張美杜莎。
美杜莎,古希臘的蛇發女妖,凡看見她的眼睛者皆會被石化。
只不過照片中的女人面向神光,頭顱高高揚起,眼睛被一條云彩似的白練蒙著,雙臂張開,似乎是想擁抱什么。
我依然沒弄清楚那人的意圖,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認識我。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魏晏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在我面前了。
是林澤拍的攝影照嗎
我啊了一聲,見他盯著我手里的照片才反應過來。
不是,就......一些普通的照片。
魏晏嘴角微微上揚,是嗎,倒像林澤喜好的風格。
見我不說話,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你沒看過他的作品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實話說我還真沒怎么關心過,只知道林澤在藝術造詣極高,但畢業后他從事攝影后好像就再沒碰過畫筆。
菜上桌后,魏晏招呼著我吃飯,熱情熟悉的就像深交了幾十年的老友,對于這頓飯的目的卻只字不提。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嗎我沉不住氣道。
魏晏笑道,沒事就不能一塊兒吃個飯
咱倆不是很熟。
魏晏不做聲只是盯著我笑,絲毫不覺得尷尬,倒弄得我不自在。
我見他并不打算說正事,便忍不住和他談起了我來的目的。
你送給林澤的那條蛇,打算什么時候接回去。
什么
就那條小白蛇。
魏晏蹙眉,林澤和你這么說的
有什么問題
我從沒送過他什么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