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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以為受點傷留幾道疤怡涵就會心疼他。
顧怡涵聽到她的這番言論,對我僅有的一點愧疚也消散不見。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站在你這邊
我無措的望著她,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顧怡涵倏地向前跨步,猛地揪住我的手腕。
不要!
我下意識掙扎,反而把剛結痂的傷口撕裂,鮮血流了滿手觸目驚心。
可顧怡涵卻沒有絲毫心疼,居高臨下地睨著我。
周煜承,你的苦肉計一點都不高明。
她嗤笑一聲,笑里滿是嘲弄和不屑。
你故意劃傷自己,是不是以為我會上當,想博得我的同情,然后趕走阿恒
既然你這么性欲這么強,不如干脆跟母狗待在一起,能滿足你的欲望。
她嗓音鏗鏘有力,字字錘在我心口。
保鏢順意前來一條正在發情期的母狗,它掙脫鏈子狂躁地打轉。
可我卻在聞到她遺留的尿液后心臟猛然加快,呼吸急促,血液似乎都在叫囂著本能的渴望。
我四肢著地爬行過去,直直盯著那只躁動的母狗,下半身傳來異樣的躁動。
顧怡涵愣在原地,眼里滿是震驚和厭惡。
周煜承你在干什么我只是想嚇唬你一下,你怎么真的......
她沒想到我會對母狗也有感覺,像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她說著就要上前,卻被段言恒的哭聲吸引了注意力。
都怪我不好,哥哥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我!
哥哥心里肯定還是怨我的,姐姐,我愿意去藏龍島呆一年,不,十年,只要能讓哥哥消氣,不論受多大的委屈我都沒有怨言。
她瞬間暴怒,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藏龍島這么神圣的地方,最適合修身養性,你什么時候學得如此荒淫成性!
她眼神復雜的看著我,最終發出一聲嗤笑。
你要裝是吧,那我就讓你裝個夠!
顧怡涵揮了揮手,便有人牽著幾條母狗走了過來。
而緊隨其后的,是一個為我量身定制的巨大狗籠。
周煜承,我記得你最在意面子,怎么可能忍受自己和發情的母狗共處一籠
她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不屑。
你就和這條母狗一起呆在籠子里,什么時候學會服軟認錯了,什么時候再放你出來。
顧怡涵見我站著不動,冷哼了一聲,抬腳將我踹進了狗籠里。
下人們把母狗也關進了籠子,狹小的空間里瞬間充斥著雌性激素的氣息。
我蜷縮在角落里,那幾條母狗卻喘著粗氣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我逼近。
從前的我確實很討厭和這些chusheng在同一個空間內,就連身上沾了狗毛都要全身清洗一邊才罷休。
可后來我挨個伺候發情期的雌性,早就丟掉了禮義廉恥。
我從地上站起來,主動去靠近那些母狗。
手掐住它們的脖頸,隨后緩緩俯下身子,準備順從自己的本能。
當看到我褲子拉鏈處詭異的支起小帳篷后,顧怡涵驚呼一聲。
周煜承你腦子壞掉了嗎,為了逼我原諒你居然這么作踐自己!
可對于我來說伺候發了情的雌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作勢就要解開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