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對此并不吭聲。
姜文怡更是別過臉對我說的這話毫無反應(yīng)。
我上前一步,逼問道:“既然母親不知道這件事,沒關(guān)系我可以去問問父親。我想他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聽聞我要告狀,姜文怡這才回過頭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江亦你自己做不下來的生意,談不妥的合同可不要怪在別人的身上?!?/p>
好一個不要怪在別人的身上。
她估計是覺著我沒有證據(jù),才不承認。
這種事情找證據(jù)很難,也根本不需要找證據(jù)。
只要我清楚的確是她做的,那就好辦,讓她去松口就行。
“母親,我不想為難你。所以昨晚施望楚做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但前提是明天上午我必須見到這幾個制造廠商的負責人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室里?!?/p>
“無論你用什么方式去說服他們。如果我見不到他們,那么這兩件事我不會就這樣跟你善罷甘休。”
算起來,他們倆沒吃上一點虧。
沒關(guān)系,先讓他們放松警惕,只有這樣才能犯更大的錯誤不是嗎?
只有足夠大,難以掩蓋的錯誤,才足夠一擊致命。
說完,我站起身離開姜文怡的房間。
回房的路上,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
施望楚是刻意舉辦酒會,邀請程天佑來惡心我,與我死纏我的形象受損。
可程天佑為什么會突然死掉?
昨夜我去找他時,他明明看起來還好好的,也并沒有輕生的跡象。
這一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房間里,盛月殊正在穿大衣,似乎正準備出去。
一見我,倒是滿臉驚訝:“咦,你怎么出來了?我還想著要去保釋你呢?!?/p>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擔心......”盛月殊說著,撲進我的懷中,緊緊抱住我的腰。
盛月殊最近倒是乖了不少,至少這些事情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
她倒是也的確沒有再與施望楚交往過于密切。
我淡淡道:“看在你幫我撤下熱搜的份上,勉強讓你抱一下?!?/p>
聽到這,盛月殊不解地抬頭,一臉狐疑:“撤熱搜?我沒做過啊。你什么時候跟我說過要去撤了嗎?”
“早上我還覺得奇怪,怎么你人在里面,做事倒是這么麻利......”
“真的不是你?”
我握著盛月殊的肩膀?qū)⑺_些,秉持懷疑的態(tài)度。
她搖頭:“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自然不會為了討你高興而撒謊?!?/p>
這倒是有些奇怪了,誰會這么貼心地為我處理這件事情?
難道會是顧伯朗嗎?
盛月殊的雙手纏上來,再次扣住我的脖子:“江亦,你覺得我最近乖不乖?你想不想我?”
可我卻滿腦子想著給我撤熱搜的人會是誰,冷不丁回答道:“你就在我面前,有什么想不想的?”
她嬌嗔道:“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想是什么意思?!?/p>
說著便踮起腳尖就要吻上來。
我下意識伸手按住她的臉,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身影。
“難道是她來了?”
盛月殊不滿我的躲避,卻又好奇我口中的她是誰:“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