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景誠倒是沒有追問,畢竟現在他現在高興著,哪里真的會去管我用了什么辦法勸說施望楚。
“江亦,你那邊要是忙完了趕緊去一趟LA總部。你現在雖然是被任命為總經理,但也算是個新人,有為期一周的特訓等著你。”
之后再與現任總經理進行交接工作,我會讓他先帶你半個月了解公司整體情況。”
施景誠這個安排倒算是還可以。
我靠在窗臺上望著病房的方向沉思著。
如果我去LA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那盛月殊怎么辦?
不是擔心沒人照顧她,而是怕她想太多。
畢竟LA那是宮家的所在地,她難免會多想吧。
“知道了,這兩天我先準備下。”
掛斷電話,回到病房,盛月殊正在聽樂曲,給自己做胎教。
雖然我覺得這個月份做胎教,著實早了一點,但是她愛做便讓她做吧。
“江亦,你快來我們和寶寶一起聽胎教音樂。”
她招招手,像是忘記了剛才發生的所有不愉快,讓我一起加入。
我微微癟眉:“你現在兩個月都還沒到,孩子還只是小肉球吧......”
“嘖。你怎么能這樣說。”盛月殊不悅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再說。
自己繼續沉浸在胎教音樂中,身體隨著歌曲左右晃動著。
她好像有點著魔了,我沒有制止她,而是站在一旁道:“過兩天,我得出國一趟,你看你想讓誰過來照顧比較好一點?”
盛月殊猛然睜開陶醉的雙眼,不安地看著我:“出國?你為什么突然要出國去?你不要我和孩子了嗎?”
她的惶惶不安,此刻淋漓盡致。
“你聽我說。”我趕緊伸手安撫她:“不是你想得那樣。是公司的事情,我必須去一趟LA,去做交接工作。”
"LA,那不是宮家的地界嗎?江亦,你是不是還想借著出差的機會去見她?沒關系,如果你實在想見她,只要你不拋棄我們母子,我允許你們相見的......"
盛月殊神色凄楚,帶著無可奈何的屈辱。
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厭煩。
誰要她這樣自以為是的大度?誰讓她這樣戰戰兢兢的好似我一直委屈了她,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麻煩你不要再提宮羽兩個字。我跟你說過我和她不會再有什么,就絕對會做到。”
“這次去LA也是要去威樂總部報道,集訓,交接工作。我把行程給你匯報成這樣,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嗎?”
我冷冷的質問,讓盛月殊微微怔住。
“你進威樂了?”
“嗯。”
“天吶,這是好事。我聽說過威樂的確要去總部集訓,報道。抱歉啊江亦,你早說我也不會懷疑你。”
盛月殊的表情在聽到我說要進威樂之后,開始驟變。
看來,她還是很想我能夠進威樂的。
“江亦,你現在能進威樂了。這證明你日后就有繼承威樂的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此刻她眼中閃現著積極向上的渴望,這才是真正的她。
我沒吭聲。
畢竟會不會把握機會這種事情,我也不需要她提醒。
“那個,江亦。”盛月殊走到我身旁輕聲道:“那你去LA能不能帶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