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毫不示弱地瞪著我:“江亦,你離了我,換人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我將許靜扶到一旁對她道:“別隨意污蔑。我跟許靜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況且這本身跟你也沒關系,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
離婚二字讓盛月殊臉色發白:“當初答應你離婚其實只是我的權宜之計。江亦,我原本想著,等你沒有在身邊的時候就會知道我到底有多重要,到時候你一定會后悔,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又換了個女人。”
“我從前倒是沒想到,你竟然玩得這么花!”
盛月殊將我說的如此不堪,但我卻無法回絕。
畢竟我的確是自私地將許靜留在了身邊。
可她又有什么資格說我呢?她自己不也跟許思域鬼混在一起?
她以為我不知,但四面八方的消息早已經傳到我面前。
倆人早已經過上如膠似漆般的夫妻生活,也算是圓了從前的“遺憾”。
我懶得說她,是不想在這里跟她狗咬狗,這樣會顯得我很蠢。
“麻煩你離開我公司,不然我讓保安請你離開。”我對盛月殊冷冷道。
但她還是不肯走:“江亦,你為了宮羽不要我,我可以理解。畢竟她各方面條件的確在我之上,也的確足夠愛你。但這個許靜,她憑什么?”
“她一無所有,滿是心計。跟她哥哥一起,一個勾引你,一個找上我,偷走家里滿保險柜的珠寶,現在不知所蹤!”
盛月殊走到許靜面前,氣憤地指著她:“你說,你哥他到底在哪?有沒有跟你聯系過?”
我說她平時跟人家玩得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我來了呢,原來是小情夫卷款攜逃了。
“說話就說話,拿手指人做什么?”我將盛月殊那沒禮貌的手指給摁下去,又道:“他拿了你的東西走了,你應該去找警察報警,來這找她做什么?人家本身也不是許思域的親妹妹,早就跟他沒關系了。”
“胡說!”盛月殊瞪著許靜:“江亦你不能相信她。現在她看起來還是一副純良的小白兔模樣,不過是還沒有騙到你的錢罷了。等她上手,你看她會不會丟下你離開。”
我側頭望了許靜一眼,她雙目含淚,渾身微微發顫,聽著盛月殊的污蔑也只是不停地搖頭,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看她,是不是被我說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盛月殊眉峰上挑仍舊不肯放過許靜。
“她做也沒做過,你讓她說什么?你鬧夠了嗎?鬧夠了麻煩你離開。”
盛月殊見我執意維護許靜,便冷冷放下狠話:“江亦,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你是錯的。這個女人絕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我還會再來。”
說完,她轉身匆匆離開。
周遭才算是平靜下來,我帶著許靜回到辦公室,給她倒了一杯水。
“別理她,她的性格一向如此。”我安慰道。
許靜喝了一口水點點頭,平靜不少。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問道:“不過,你真的不知道許思域在哪嗎?”
許靜一愣,手里的杯子晃蕩著,里面的水差點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