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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看完信后搖頭:這是想聯合許家繼續訛詐你。
同一天晚上,一條陌生短信閃現在我手機上:
【小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給我們十萬塊補償,我保證從此你再也見不到我們一家。不然,我就天天在你學校門口等著,讓全校都知道你是什么人。】
落款是許建國。
我盯著手機屏幕,一股惡心感涌上心頭,隨即被一個念頭取代:既然你們想玩,那就陪你們好好玩一場。
我撥通了許建國的電話,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愿意談談,別再來我學校了。
電話那端,許建國得意的笑聲令人作嘔:終于想通了乖,這才是識時務的好姑娘。
同一天,我給大姑的傳話人回了信:我可以考慮幫忙,但我需要證據證明許家在敲詐勒索你。
三天后,大姑的回信通過同一個傳話人送到:他們逼我做這事,我可以讓許家承認,但你要先表示誠意。錢可以少給點,先送些生活用品到看守所。
夠蠢的。我對父親說,她真以為我會上這種當。
我給許建國發了短信:【周三下午三點,海棠咖啡館,我帶一部分賠償,我們談談。】
那天,我提前到達咖啡館,選了一個視野開闊的位置。
錄音設備隱藏在我的衣領下,陳隊長和另外兩名保鏢分散在周圍幾桌。
律師和警方在附近待命。
許建國一家三口推門而入,那種勝券在握的表情令人惡心。
小姑娘,懂事了啊。許建國坐下,眼睛直盯著我。
先說好,我只帶了兩萬現金,剩下的......
兩萬許母插嘴,做夢呢最少十萬,不然你別想安寧!
我佯裝害怕:可我哪有那么多錢
那就用你的身體抵債。許建國貪婪的目光掃過我的全身。
你癡心妄想!我故意提高聲音。
許建國拍桌而起:不給是吧那我明天繼續去你學校,告訴所有人你是什么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