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第二天賀老夫人的喪事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請帖也已經發到賀淵的手中。一個折磨他前半生的女人居然這么輕而易舉的死了,賀淵心中居然還有一些空虛感。憑什么這種惡人死了就能得到解脫?而他的愛人卻現在還在昏迷之中,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想到這里,賀淵又遏制不住自己的暴怒,甚至想把已經燒成灰的賀老夫人剝皮抽筋,永世不得超生!賀老夫人的葬禮請了不少人,辦的也異常宏大。為首的賀父和賀馳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跟所有的賓客寒暄,但除了賀父,并沒有人臉上帶有悲傷的神色。就連關婉怡也遏制不住的自己向上的嘴角。被這個老太婆壓制了快三十年,現在總算是沒人可以再對她指手畫腳管東管西的了!就在已經宣讀過忌詞之后,賀淵才開著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姍姍來遲,招搖的樣子和平時大相徑庭。他身上穿的也是一身有些夸張的紅色西裝,但穿在他身上卻并沒有過分突兀,反而讓他的臉上帶著一些魅惑的神色。在葬禮上穿一身紅色,這是何等的褻瀆!賀父氣的嘴唇都在顫抖,指著賀淵大罵:“你,你這個畜牲!你祖母都去世了你居然還穿這種東西!”“畜牲?”賀淵看一眼賀父,“你就算是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也不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有些事我們自家人知道就夠了?!薄澳?!”賀父的臉一下子成了豬肝色,卻仍然一臉警惕的看著賀淵,“你想干什么!老夫人都已經去世了,死者為大你不知道?”“是啊,她居然死了。”賀淵喃喃自語一般的笑著念叨,“居然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死了,簡直是太便宜她了!曾經那么多次差點把我置于死地,把我所擁有的一切都奪走,還害死我母親,拐走我女兒,差點孩子我妻子的惡人居然這么輕易的就死了,我真是后悔沒有把她挫骨揚灰?!薄百R淵,死者為大!”賀父近乎嘶吼,“老夫人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覺得不夠?”“你以為這樣就夠了?”賀淵一直腳狠狠地踢開棺材,裝著骨灰的骨灰盒也被踢了個粉碎。一陣的嗩吶省傳來,一群藏傳佛教喇嘛裝扮的人一邊念經一邊走進來,氣氛十分詭異?!澳銈冞@是要干什么!死者已經超度過了,快,保安!快把他們都敢出去!”“趕出去?”賀淵笑了笑,一身紅色顯得他眉眼更加引人注目,“我就是要她永世不得超生!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放過她!”關婉怡被這一堆藏傳佛教來的喇嘛嚇了個半死,這些詭異的經文讓人聽了就要做噩夢一般恐怖。賀淵看著角落里捂著耳朵假裝沒聽到的關婉怡,又看一眼賀馳屹哈哈大笑,“這件事情可還沒完,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我都會一點,一點的慢慢收拾?!辟R馳屹一個大男人也嚇了個半死,沒想到賀淵居然這么大的膽子,更沒想到的是在場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把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