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阮撐開傘正要朝出租車那邊走,突然間一個工人被坍塌掉落下的石塊砸中。她看著那工人腿腳已經(jīng)被刺穿,被壓的沒法動彈,走過去要幫忙。“你們快點過來啊!”工人被砸的已經(jīng)昏迷,再加上雨水急她探了探鼻息,呼吸已經(jīng)微弱了。夏阮阮給柏天衡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叫救護車來。現(xiàn)場也沒什么東西,夏阮阮只能依靠幾個工人把他身上壓著的石塊挪開,看到他的腹部已經(jīng)被砸的變形。血肉模糊,夏阮阮把身上能用的東西都給他包扎起來,以免血流不止。她給工人做著心肺復蘇,等待救援。不知道過了多久救護車才趕到。周圍全是人,夏阮阮看著自己的雙手沾滿血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沒和柏天衡說話就準備離開這里。她轉過身看到那個經(jīng)理不知什么時候站到背后。“你們工地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會把今天的事情上報給賀總的……”話還未說話,經(jīng)理突然伸手要推她。背后放著一根鋼筋,當時從那個工人的腿上拉出來的。見他要對自己下黑手,夏阮阮要喊救命,可是雨聲大,周圍混跡著人,基本沒有人把注意放在她身上。這時候,有人拉住了她。夏阮阮看了過去。“阿達!”阿達嚇得忙說道:“夫人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差點就要出大事了。”夏阮阮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那個人有問題……”“那不是建筑工地的經(jīng)理嗎?”“他偷工減料,不然剛才也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事故,而且我懷疑他在合同上做了手腳,你們趕緊把他抓住。”阿達忙點頭。夏阮阮看著他離開也沒在繼續(xù)耽擱,就要朝著公司去。她看著自己渾身都是血,嘆息了聲。或許她真的適合做個醫(yī)生,不然也不會再看到有人受傷就挺身而出的。夏阮阮準備去拿文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濕透了,她抿緊唇瓣,把合同上的水漬擦干。很快就到了公司。夏阮阮正準備下車,看到馬路對面,賀淵抱著盛雅涵。兩人距離很近,快要親在一起似地。她握緊了車把手,抿著薄唇繼續(xù)看著。盛雅涵要踮起腳吻賀淵時,那刻似乎時間也靜止了。夏阮阮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從車上下來,她慢慢的穿過馬路沒去看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不知道是因為下意識的惡心和生理性不舒服導致她無法直視那兩個人。夏阮阮覺得血液都凝滯了。賀淵推開了盛雅涵,眸色暗淡了下去,壓著火:“盛雅涵,你在干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有些情不自禁……賀淵冷撇了一眼盛雅涵,說道:“不許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我知道啦,賀淵哥哥。”她轉過身張作暗自神傷的表情可眼底得逞地透露出一抹笑意,她余光瞟了一眼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夏阮阮,嘴角上揚離開了這里。賀淵轉過身要回公司時,看到走在前面的夏阮阮。他想到方才發(fā)生的事情,不知道夏阮阮有沒有看到。“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