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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斯良再也坐不住了,他去了好多平常陶思然會去的地方,美容館,咖啡廳,都被告知,陶思然在半個月前就全部用光了額度,并取消了會員。
半個月,那就是說她的離開不是突然的,是有計劃的,她早就想要離開他了,怪不得那段時間陶思然那么反常,他都當做普通的吃醋處理了。
如果當時他能夠再細心一點,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他雙手抱頭坐在車里,腦子里想著她還會去什么地方,正好助理打來電話,說公司出事了。
他才猛然想起,對,公司,陶思然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放棄她的事業的。
他坐著總裁電梯一路到了二十五層,從進門他就發現了,今天并不是雙休,怎么公司的員工少得可憐,就連前臺也不在。
他還想著一會要開大會好好訓一訓他們,就和慌張的助理撞了個滿懷。
陳總,您可來了,公司里的員工走了大半了,而且平常和我們穩定合作的供應商也全都撤資,您要拿個主意啊,怎么辦才好。
陳斯良愣住了,他沒想到他只是一段時間沒來公司,會發生這么大的事。
陶總呢出事了她怎么不在,還有,員工為什么走有人挖
助理顧不上那么多了,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先前陶總來了一次說要走,大部分員工都跟著她一起走了,具體去哪了我也不知道,而且我打聽到合作商都是去了臨市一個新公司,規模和我們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不知道對方老板使了什么好處。
陳斯良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你為什么不早來告訴我
陳總,是您說的,不讓我打擾您啊。
陳斯良回想了下,確實他有說過,當時是有個應酬來找他,他正和沈嬌嬌情濃,一刻也不肯分開。
所以告訴助理說公司除非要破產,否則別來打擾他和沈嬌嬌。
他坐在椅子上手忙腳亂的給各個客戶打著電話,雖說有人接,但和他接觸不多,畢竟平常這些人情都是陶思然來做。
他正煩的不行,沈嬌嬌扭著腰肢又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個飯盒。
斯良,這公司的人都哪去了真是太沒規矩了,也不知道思然是怎么管教的,你還沒吃飯吧正好我特意做的,你快嘗嘗。
她剛走到男人身邊,就被陳斯良捏住了下巴,表情陰狠:
陶思然的為人處世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不是說了嗎,這幾天別來找我,你聽不懂嗎
陳斯良沒有一刻這么清楚的認識到沈嬌嬌和陶思然的區別,她連陶思然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整天只會爭風吃醋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
與此同時,陶思然的公司做的蒸蒸日上,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很充實。
姐姐,我們什么時候結婚呀。
這已經不是顧柏修第一次提出想要結婚了,陶思然始終有顧慮,遲遲沒有答應。
陶思然,你相信我一次好嗎我是真的很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顧柏修再一次求婚,陶思然伸出手:
好,還不快給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