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沉默:“一些......指的多少?”蕭沉硯笑而不語。兄妹間再度陷入沉默。妙法小神女肩膀一抽一抽的,有什么砸落在地上,是神女的眼淚。蕭沉硯靜看她落淚,心如止水。在對女子這方面,他只有面對自家小豆丁時才是良心健全的。這會兒看著妙法無聲哭泣,他覺得很眼熟,像是看過很多次。他在心里問影貓:“蒼溟過去經常欺負這個表妹?”玄喵喵:“喵喵喵~”——主人怎么會欺負她呢~偉大的主人只會奴役她哦喵~蕭沉硯:“......”蒼溟,果然是個狗東西啊。他皺起眉,那種不祥的預感越發深重,蕭沉硯覺得,蒼溟遺留給自己的問題,沒準比巫族那些陰謀更讓他頭疼。妙法小神女在旁邊無聲流淚。蕭沉硯也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他沉吟著,遞了塊紅布過去。妙法接過,胡亂抹淚,擤了擤鼻涕,然后覺得不對,她用手抹了下臉,手上也是紅的。“這布咋還掉色兒呢!”蕭沉硯也沒印象那紅布哪兒來的,好像是過來找青嫵時,在這滿府‘白’里瞧見了唯一的紅。好像是塊紅蓋頭,他覺得刺眼,就給收起來了。想著這紅蓋頭是那只白毛雞準備的,他覺得拿給小表妹擤鼻涕挺好,不曾想,掉色。蕭沉硯岔開話題:“你哭什么?”“我覺得我太冤種了,我委屈的想抱抱我自己。”妙法癟嘴:“之前見你時我就覺得你哪里怪怪的,敢情你壓根不記得天上的事了!”“你啥都不記得,你還套路我發誓,我太難了,我太可憐了!”“也不是什么都不記得。”蕭沉硯安慰道:“對你還是有點記憶的。”妙法大受震驚,哭聲都嘹亮了:“你為什么忘掉一切還要記得我啊!我是什么很賤的神嗎!嗚嗚嗚!咱倆關系不好啊!!”蕭沉硯沉默,大概是因為......在蒼溟記憶中,妙法小表妹是一頭很好使的‘驢’吧。蕭沉硯對曾經的自己,從一無所知到現在,已漸漸有個模糊的輪廓了。妙法接下來的話,讓蕭沉硯越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你總不能因為過去我像頭驢似的被你使喚著干各種活兒,您老就對我印象深刻吧!”蕭沉硯沉默著,給了她一個認可的眼神。小神女直接背朝大地仰倒下去,她胳膊蓋住眼,痛苦道:“我不想活了,我要違約,你把我和妙婊婊一起埋了吧,我活夠了。”蕭沉硯:“妙法......”“不,別叫我妙法!”小神女咬牙切齒:“從今以后我叫妙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