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露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嘲諷的冷笑,“呵!你還知道要名聲?你還有名聲嗎?
你們母女兩個惡意寫舉報信,有考慮到我的名聲嗎?還想下跪求情,你們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
活了幾十年,跟人沾邊的事你是樣樣不干,你要不說你是個人,我都沒在你身上看到做人的特征。
觸景生情你就占了兩個字,知道哪兩個字不?”夏白露眼底帶著厭惡,罵起人來毫不嘴軟。
聽得懂的人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就連呂領導都差點繃不住,只聽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想笑的沖動。
沒聽懂反應慢的人還詢問身邊的人夏白露說的是什么意思。
陸君霆更絕,化身最佳捧哏,迷茫地詢問:“媳婦兒,哪兩個字?”
他就是故意的,牛有草管不住自己家人,他妹妹還敢肖想他,一再找他媳婦兒的麻煩。
給他哄媳婦兒的路上添加阻礙絆腳石,何必再給人留面子。
“chusheng!”夏白露紅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哈哈哈......
牛家院里院外響起一片嘲笑聲。
“陸副團長,夏醫生真有文化,罵人不帶臟字,沒點腦子的人還真聽不出來她那是罵人呢。”
“要不人家能去衛生所當醫生呢,咱們都跟夏醫生學學,以后罵人都能聽起來高級些。”
牛老太漲紅著一張臉,敢怒不敢言,心里恨得要死,恨不得將夏白露祖宗十八代的墳都扒開。
牛有草的臉色更是難看,黑紅黑紅的,身上散發著濃郁的寒氣,一手一個將牛老太和牛蘭花從地上提溜起來。
牛蘭花余光瞥見人群里的丁蓮花,腦子突然有一瞬間的清明。
“領導,大哥,我是被人教唆的,是她丁荷花話里話外讓我寫舉報信的。”
丁蓮花見狀連忙否認,“領導冤枉啊,我可沒有教唆她。
是她心思惡毒想搶人家男人跟我可沒關系。牛蘭花你就是想找個墊背的。
哎呦哎呦,”丁蓮花捂著肚子,“我肚子不舒服,牛蘭花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你就是sharen兇手。”
見狀,別人也不敢對丁蓮花再說什么。
牛蘭花恨恨地瞪著她。
呂領導捏了捏眉心,“都散了吧,不想走就留下來幫著收拾東西。”
看熱鬧的人群一窩蜂地離開。
笑話,誰要給他們家收拾東西,真要去收拾搞不好還會被污蔑偷東西。
丁荷花也趁機溜走。
“牛有草,希望你退伍后能好好過日子。”呂領導拍了下牛有草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作為兒子,不能愚孝。作為男人,要有擔當。”
言盡于此,但愿牛有草以后能有所改變。
等只剩下牛家自己人后,王桂芬再也忍不住揮著雙手往牛蘭花身上打。
牛有草暴喝一聲:“都給老子滾進去收拾東西!”
牛家傳來罵罵咧咧、摔打東西的聲音。
天黑時,牛家人拖著大包小包,伴隨著夜色灰溜溜地離開家屬院。
從牛家院子出來后,夏白露回家,一門心思地開始制作解蠱毒需要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