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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第1頁)

“呵,我沒想到,最終抓住我的,竟然會是你。”

文徳嗤笑了一聲,但似乎也并沒有那么地意外。

“當(dāng)初沒讓陸逞弄死你,塔蘭小姐,你該感謝我。”

文德有些大言不慚,說到這句話,甚至笑了笑。

“為什么派人抓我?還有上次,您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沒有被文徳的話帶偏,南知言徑直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兩個問題。

“聽說陸硯璟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了?”

文徳也沒有回答南知言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問起了另一件事。

南知言皺了皺眉,沒再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文徳。

“他又發(fā)瘋了吧?”

見南知言不理會自己,文徳再度問出了聲。

“對了,你剛才問的是什么?”

空氣沉默了片刻,文徳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又看向南知言。

“為什么抓我?上回您對我的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沒有絲毫不耐,南知言平靜地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哈,當(dāng)然是因?yàn)殛懗幁Z啊,塔蘭小姐,你還不知道嗎?抓了你,陸硯璟會瘋的,就像條護(hù)主的狗似的,不抓你,他又怎么能變成瘋狗呢?”

文德低聲笑了起來,說出來的話,卻陰森可怖。

“對了,差點(diǎn)兒忘了,你也不知道吧,有機(jī)會你該好好看看,陸硯璟的那個瘋狗樣子,真是個怪物,有趣的很。”

像是回憶起了什么,文德笑的更開心了。

提到陸硯璟,不像是提到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學(xué)生,而是像提到了什么臟東西。

哪怕曾經(jīng),陸硯璟一度的確是文徳最驕傲的學(xué)生。

能教出下一任帝國執(zhí)政大臣,對文徳來說,也是莫大的榮耀。

更何況,陸硯璟的學(xué)習(xí)速度,超乎他的想象,優(yōu)秀到令人發(fā)指。

直到,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那是一個下午,他照例給陸硯璟上完課,從烏爾拉夫家出來。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交代陸硯璟課業(yè),又走了回去。

卻在走到陸硯璟臥房門口,頓住了腳步。

陸硯璟的臥房門沒有關(guān)上,所以里面的對話聲,清楚地傳了出來。

但說是對話,當(dāng)文徳看清楚的那一瞬間,卻只覺得毛骨悚然。

“阿言,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嗎?”

“阿言,我其實(shí)也好喜歡你,再等等我,我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

“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今天上課的時候,我也一直好想你。”

只見陸硯璟站在一堵防控墻跟前,竟然在自言自語,而更讓文徳驚恐的是。

那堵防控墻上,密密麻麻全是一個少女的照片。

正中間,一幅明顯手繪的畫像被刻意放的很大,那是一對少年。

男孩兒很明顯,是陸硯璟,而那個女孩兒,正是滿墻的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兒。

大概是太過震驚,文徳的手,不自覺觸上了門把手。

微弱的聲響,卻還是讓里面的人,瞬間轉(zhuǎn)身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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