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太平朗聲答道。
齊陽彥不待知縣問話,忙說道道,“就是他,剛剛又打傷了我十幾名家丁。”
“知縣大人,此獠極為兇殘。我兒的命根子,保不住了。”
說到此處,齊陽彥傷心的哭了起來。
“哈哈哈哈”
藍太平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啪”
“混賬,竟敢咆哮公堂。”
那包知縣怒目圓睜,換做普通百姓早被他威嚇住了。
“知縣大人,你看到了吧。此人…”
齊陽彥還待說什么,卻看到包知縣凌厲的眼神忙閉上嘴。
“對不起知縣大人,我只是笑他兒子偷雞不成蝕把米。”
藍太平面帶笑意的說道。
“混賬,本縣面前為何還不跪下回話。”
包知縣要殺一殺他的氣焰。
他一個眼神,兩名皂班的衙役立刻拿著水火棍,照著他的腿窩處打了下去。
這一棍下去,任你什么人都的跪下去。
“砰”
那兩名衙役的水火棍,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藍太平腿窩處。
但是藍太平站在那里,紋絲未動。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那知縣忙站起身手扶堂案看去。
那兩名衙役也錯愕的看著他的腘窩,又互相對視。
都從彼此眼中看到驚愕,他們看向知縣大人表情很無辜。
平日里,他們在打板子時候確實有講究。
但是今日這不同,這是殺威棍,是讓嫌犯跪下的。
他們可不敢在知縣面前耍詐,那是不想干了。
藍太平則面帶笑意看著包知縣,仿佛剛才打的不是他一般。
胡捕頭見知縣大人臉色極為難看,于是他走上前伸手接過來一根水火棍。
胡捕頭向另一名衙役點點頭,二人直接掄圓了臂膀狠狠的再次砸下。
“咔嚓”
“咔嚓”
兩道聲音響起,那兩根水火棍直接被打斷了。
看向藍太平,他依然矗立在那。
包知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臉上的威嚴(yán)已經(jīng)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惶恐。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時,一旁的師爺忙走過來低聲說道。
“不過一江湖莽漢而已,他抵得過棍棒還抵得過刀槍嗎?”
師爺?shù)倪@句話,令包知縣心神定了下來。
“大膽狂徒,竟敢藐視公堂。”
“在若不跪,休怪本縣無情了。”
包知縣厲聲說道。
那胡捕頭聞言,直接丟掉手里的斷棍抽出了腰刀。
藍太平眉頭微皺,剛才那兩棍打的是真疼。
他現(xiàn)在就是硬挺著,稍微動一下腿那腘窩處都鉆心的疼。
但是嘴上不能輸,“你確定讓我跪?”
這句話,讓包知縣又有些疑慮。
師爺見他猶豫,忙湊上前用扇子遮擋住說道,“他要是真有身份,早就亮出來了。”
包知縣一聽也是這么個理。
索性冷笑一聲,“難不成你還有功名在身,跪不得本縣?”
“那,那倒沒有。”
藍太平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
“混賬,敢屢次戲弄本官。”
“來呀,給本官打他三十殺威棒。”
包知縣此時已經(jīng)被氣昏了頭,這小子竟然戲弄于他。
一個白丁,敢不把縣太爺放在眼里。
那么今天我就給你好好上一課,讓你知道什么叫: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
知縣包桐臉上隨即露出殘忍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