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做早飯。”
“冰箱里有面包牛奶。”她拉上被子繼續睡。
賀聿舟又把她的被子拉開，“我要吃熱的。”
姜棠有點起床氣，被這么喋喋不休的吵著，很煩。
她抓起賀聿舟的那個枕頭，甩過去，“滾！”
她睡到鬧鐘響了才起床。
賀聿舟已經弄好早飯了，面包、煎雞蛋、熱牛奶。
很顯然，他很不滿，對他親手做早飯不滿，對如此單調的早餐也不滿。
“那么大的冰箱，你都不知道買點食材放進去？”
姜棠理所當然的說：“我不做飯。”
她不喜歡做飯，寧愿餓著，也不想進廚房。
“你的早餐都是面包牛奶？”
“地鐵口外面有很多賣早點的，想吃什么都有。”
賀聿舟沉默了片刻，“以后我時不時的會來這里住，家里找個阿姨。”
姜棠：“不用了，我一個人生活習慣了。”
姜棠覺得，兩人像以前那樣就好，各取所需后分開，住在一起反而會產生矛盾。
賀聿舟聽出了話里的意思，臉色沉了沉，“姜棠，你過河拆橋的本領是越來越大了，房子才到手，就連我的使用權都不想履行了。”
姜棠：“我就是覺得，我們還是小心點，萬一被人發現了。”
“發現了，他們還能殺了你？”
姜棠：“···”
殺了她倒是不會。
但她不想讓喬秋云和賀文錚難堪。
姜棠說：“我跟你不一樣。”
這件事被人知道了，賀家肯定會選擇保全賀聿舟，讓她背負所有的罵名。
她也無所謂，大不了去個沒人認識的城市，永遠不回來。
但她不能不顧喬秋云。
賀聿舟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姜棠，我很看不起你。”
姜棠又不是不知道。
他擦了擦手，起身走了。
姜棠看著桌上的盤子、叉子，小聲嘀咕，“就不能洗干凈了再走？”
接下來幾天，賀聿舟都沒來過。
這天周五，是李松文的生日。
提前幾天，他就已經邀請她了。
姜棠跟李松文接觸的不多，但感覺他這個人的性格跟明思遠差不多，進退有度。
他會隔三差五的發她消息，跟她聊一會兒，但他的分寸掌握的很好。
從不說一句逾越的話，聊天的內容也沒讓姜棠感覺不舒服。
姜棠準備了一副運動耳機當禮物。
李松文的父親是領導，他的生日趴沒有去那些顯眼的酒吧、夜場之類的場所，而是選在一處別墅里。
姜棠和明思遠一起來的。
兩人從車里下來，剛好遇上了同時下車的賀聿舟。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款大衣，腳上的皮鞋擦的噌亮，手里拎著一個禮物袋子。
“聿舟。”明思遠叫他。
賀聿舟看了眼姜棠，又看著明思遠，眉心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然后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