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聿舟說：“有沒有問題都跟你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她現在是賀家人，萬一搞出一點什么事，影響的可是我們賀家的名聲！”賀聿杉很有理的說，“大哥，你調查一下。”
賀聿舟拒絕，“我沒這閑工夫。”
賀聿杉拉起他的胳膊搖著，撒嬌，“大哥，你幫我個忙嘛。”
賀聿舟問：“調查出來是誰，你想怎么樣？”
賀聿杉：“我···”
她也沒想好要怎樣，就是想知道是誰。
賀聿舟說：“你有這功夫，好好陪著三叔治療，別管這些毫無意義的事。”
賀聿杉紅唇一撅，“怎么就毫無意義了？！我懷疑姜棠被一個有家庭的老男人包養了！”
不然，為什么不敢跟家里人說？！
有家庭的老男人賀聿舟：“···”
賀聿杉振振有詞，“喬阿姨說姜棠住在沁園，你想啊，那里的房子那么貴，她怎么買的起？！”
“還有，你是沒看見她脖子上的那些印。我懷疑那個老男人又色又猥瑣！”
又色又猥瑣的老男人賀聿舟：“···”
再這么說下去，他就要成一個變態、油膩、齷齪······又色又猥瑣的老男人了。
“行了行了，我查查看。”他敷衍的說。
反正賀聿杉后天就出國了，等她回來，就告訴她，什么都沒查到。
“謝謝大哥。”賀聿杉一笑，然后又定定的看著賀聿舟的唇，“大哥，你的嘴巴怎么了？”
賀聿舟真想把姜棠活刮一百次！
“上火，長了個泡。”
賀聿杉也沒懷疑，“大哥，你別太辛苦，早點休息。”
第二天吃早飯，姜棠和賀聿舟碰面。
姜棠打招呼叫他“大哥”，賀聿舟連應都沒應一聲。
姜棠心里：這狗就是這么無情。
前晚上，還好聲的哄她，今天就看都不看她一眼。
上次在梁城也是，睡飽了就冷著臉離開。
喬秋云他們出發了，坐賀家的私人飛機去的，盡量減少舟車勞頓。
姜棠的工作很忙。
趙若楠又接了三起案子，還有那起商標侵權案馬上要三審。
不僅如此，姜棠還要免費給安顏汐當法律顧問，時不時的幫她看材料、合同。
姜棠隔三差五的還是會收到李松文送的花，不全是玫瑰，百合、郁金香、向日葵這些都送過。
李松文約了幾次飯，姜棠都拒絕了，是真的忙。
這一忙，又過去了大半個月，步入了十二月中旬，天氣越來越冷。
周五晚上，姜棠跟喬秋云視頻，喬秋云提起了賀聿舟。
姜棠才忽然想起，她跟賀聿舟已經好久沒聯系了。
指望賀聿舟聯系她，是不可能的。
掛了視頻后，姜棠給賀聿舟發消息。
依舊是調戲他的表情包，上面配的文字是：天冷了，我能把手伸進你的懷里嗎。
姜棠沒等到賀聿舟的回復，她也習慣了。
十點多，姜棠上床睡覺。
睡夢中，聽見淅淅瀝瀝的水聲，她睜開眼。
賀聿舟從衛生間出來了。
借著衛生間透出來的燈光，姜棠看見賀聿舟穿著她送給他的那套睡衣，頭發濕漉漉的。
“你來了。”她嘟囔出三個字又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