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聿舟說:“我他媽弄死你!”
他此時是真想弄死她!
他說:“我早跟你說過,你要敢對不起我,我一定會弄死你!”
姜棠難以呼吸,卻還是不服輸的說:“你···這個···爛貨,憑···什···么···”
她被掐的已經無法說話了。
她使勁的掰賀聿舟的手腕,掰不動,她又抓他,掐他,可賀聿舟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使大力的掐著姜棠。
他手臂上的青筋也冒了出來,眼神兇狠的像是一匹惡狼。
求生欲促使著姜棠亂打亂踢,拼了命的反抗,可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她已經在窒息的邊緣,生理性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嘀嗒”一下,滴落在賀聿舟的手背上。
賀聿舟像是被燙到了,他猛地松開手。
姜棠軟綿綿的癱在地上,突如其來的氧氣涌進肺部,她被嗆的不停地咳嗽。
她跪坐在地上,咳出了眼淚。
賀聿舟看著地上雙眼通紅,臉色煞白的人,心痛的像是被剜了一刀。
他氣姜棠的背叛,氣自己的粗魯,氣所有的一切!
他氣得一拳捶在一旁的儲物柜上,玻璃應聲而碎,他的手背全是血。
姜棠被嚇到了,她抬著頭,怔怔的看著眼前如獅子般狂怒的男人。
她不敢說話,生怕再惹到他。
賀聿舟垂眸,對上姜棠的視線。
姜棠看到他的雙眸也紅了。
賀聿舟說:“姜棠,你要找死就去死,我今后不會再管你的事!”
他憤然的離開,門砸的巨響。
姜棠哭了,哭的很傷心,像是失戀一般。
這一次,她跟賀聿舟是徹底的沒關系了。
她早知道,兩人之間是這個結局,也早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她還是忍不住的哭。
她一個人坐在地上,哭的天昏地暗,哭的嗓子都啞了。
更傷心的是,她已經這么傷心了,第二天還要上班。
李松文在跟她冷戰,賀聿舟徹底分開了,姜棠這一周過得很安靜。
周六的上午,姜棠破天荒的接到了徐雨柔的電話,讓她帶著李松文回家吃飯。
姜棠不想給他打電話,這樣冷戰著挺好的,誰也別煩誰。
“大伯母,我跟他吵了架,不用叫他了。”
徐雨柔很快就懂了,她笑著說:“知道了知道了,你抹不下這個面子約他,我來安排,你回家吃晚飯就行。”
姜棠真不是這個意思,而且她也不想回去,“家里是有什么事嗎?”
“你回來就知道了,反正是喜事!”徐雨柔很高興的掛了電話。
下午,姜棠回到賀家。
沒過多久,李松文也來了,還帶著些禮品。
徐雨柔說:“松文,你干嘛這么客氣,說了就是吃頓便飯。”
“阿姨,一點小東西,不貴。”
“下次來家里,不準帶東西了!”
徐雨柔接過東西,轉交給傭人收起。
“棠棠···”徐雨柔給姜棠使眼色,“照顧一下松文,我還有事要忙。”
姜棠很無奈的深吸兩口氣,端著一杯茶水過來,“松文哥,你喝杯水。”
熟悉的黑色轎車駛進來,停在別墅外。
賀聿舟從車里下來,身旁還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