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冥淵說她的身體弱,要她等三天,三天已經過了。
就像之前冥淵預測的,她現在的身體應該也已經恢復了。
可是......
她一直以為三天過后冥淵會是第一個,可他們其實是沒有順序的?
不過說起來黎墨也是她的獸夫,而且還是第二獸夫,在她失憶之前,她應該還是很喜歡他的吧?
可她蘇醒之后,和黎墨的接觸并不多,她甚至以為黎墨其實對她并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腰間的觸手傳來微涼的觸感,帶著濕潤的水汽,仿佛要透過單薄的訓練服灼穿她的皮膚。
黎墨的聲音裹著蒸騰的熱氣,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困在原地,她能清晰感受到身后傳來的體溫,以及對方若有似無的呼吸拂過她發頂。
“黎墨......”蘇暖的聲音有些小。
“怎么了?你不是要洗澡?我幫你。”
黎墨說著,那觸手已經開始脫去她身上的衣物。
觸手表面細小的吸盤翕張著,像帶著呼吸的活物。
當冰涼濕潤的觸須纏上蘇暖腰際時,她敏感地瑟縮了一下,訓練服的布料被輕輕勾住,在拉扯中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別緊張。”
黎墨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泛紅的耳尖,帶著沐浴露的香氣。
觸手緩緩游走,繞過她纖細的腰肢,貼著脊椎向上攀爬,所過之處泛起細密的戰栗。
當觸手頂端的吸盤隔著運動內衣時,蘇暖下意識地溢出一聲輕呼。
觸手靈巧地勾住運動內衣的搭扣,金屬扣彈開的輕響在蒸騰的水汽中格外清晰。
黎墨的指尖順著她光滑的肩膀滑下,與游走的觸手形成呼應,“你看,這樣多方便。”
隨著觸手的拉扯,訓練服緩緩滑落,蘇暖雪白的肌膚在氤氳的水汽中若隱若現。
觸手放慢速度,在她腰臀曲線間逡巡,吸盤時不時輕輕收縮,像是在貪婪地汲取她的溫度。
蘇暖微紅著臉,抓住了黎墨的手,睫毛顫動的厲害。
“我想自己洗澡......”不大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讓人不忍拒絕的哀求。
“好......”黎墨的聲音低啞得厲害。
黎墨收回了觸手,走出了浴室。
蘇暖扶著瓷磚墻喘息,蒸騰的水汽里還殘留著黎墨身上的氣息。
她盯著緊閉的浴室門,心臟仍在胸腔里劇烈跳動,指尖殘留著觸手吸盤的酥麻觸感。
鏡中的自己面色緋紅,鎖骨處還留著淺淺的吸盤紅痕,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蘇暖在浴缸中跑了很久,因為她在想問題。
她好像還沒想好,身體好了還要盡身為雌主的義務的問題。
她沒了記憶,所以沒有他們走進她心里的心路歷程。
他們對她都很好,而且是已經結契的獸夫。
而且她昏迷了這么長時間,昏迷期間一直都是他們在照顧她,現在她身體也恢復了,是該盡一下作為雌主的義務的。
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她和他們之間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洗完澡出來,以為黎墨會在浴室門外等她,沒想到他沒在,蘇暖竟松了一口氣。
她想了想,決定去找冥淵商量一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