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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第1頁)

自從那日后,卓清然隔三差五的就要過來尋人,只是無一例外,齊霄凌沒有一次再見過她。

“不見。”

齊霄凌連口氣都沒變,這次同樣如此。

蘭稚吃餅的速度放緩了不少,半玩笑道:“人家姑娘都找了你這么多日,你怎么忍心一次也不見?萬一真有什么緊要的事呢?”

雖然蘭稚是玩笑的口氣,可這春杏堂內(nèi)的氛圍,還是充斥著隱隱的變化。

齊霄凌低聲道:“當(dāng)下沒有任何事,比你我的婚事緊要。”

蘭稚知道他是在給自己吃著定心丸,可那橫亙?cè)趦扇酥g的事,就像是一個(gè)藏在皮肉里經(jīng)年累月的刺,雖然早已被磨平了棱角,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卻是一旦觸碰,就會(huì)疼的厲害,再想拔除,恐怕非要掛了血肉,挑到模糊不清才是。

大婚之期不過三日,卓清然來找齊霄凌的次數(shù)越加頻繁,幾乎是一日都要來個(gè)兩三次,齊霄凌不肯見她,還吩咐了門房不準(zhǔn)通傳給侯爺和侯夫人,好在卓清然也沒鬧開。

“姑娘,今日就要回蘭府,那卓家姑娘......”

小汐一邊幫蘭稚收拾東西,一邊憂心問:“萬一你不在,她乘虛而入,這可怎么辦?”

“三日后我和二公子大婚,難不成叫我現(xiàn)在這個(gè)時(shí)候出去,與她拉扯對(duì)質(zhì),把事情鬧大,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再說她要見的人是齊霄凌,不是我,齊霄凌要不要見她,我管不著。他自己惹來的事,也理應(yīng)他自己解決。”

蘭稚早已放平了心態(tài),該干嘛干嘛,絲毫不受任何影響。

稍晚時(shí),齊霄凌送她出來,走到府門前還一副難分難舍的樣子:“嘖,你我都要三日見不到了,你怎么一點(diǎn)也沒有舍不得我的樣子?”

“三日而已,又不是三年,你魔怔了吧?”蘭稚無奈。

齊霄凌不依不饒:“三天!那可是三天!三十六個(gè)時(shí)辰,你這個(gè)沒心肝的女人,我原本還說,怕你實(shí)在想我,等晚上無人的時(shí)候,我溜去見你,怎么我現(xiàn)在看著,你反倒巴不得早些回去?”

“你可別來,叫人瞧見成什么了,大婚前的規(guī)矩,你可得好好守著。”蘭稚蹙眉提醒。

齊霄凌嬉皮笑臉地拉過她:“除非你讓我抱一下。”

蘭稚臉一紅,咳聲推了下他:“別鬧,這么多下人瞧著呢。”

“這有什么,你馬上就是我齊霄凌的女人了,是這侯府的二少夫人,我抱抱自己的女人怎么了?”

齊霄凌說完,也不管蘭稚愿不愿意,直接把她擁進(jìn)了懷里。

蘭稚想掙,可他這次卻將她抱得很緊,好像生怕稍稍一松,她就徹底溜走了一半,那力道恨不得要將她揉進(jìn)骨子里。

蘭稚有些喘不過氣來,小聲道:“你快松開我......”

“阿稚。”

齊霄凌一改剛剛的玩鬧之態(tài),語氣忽而認(rèn)真又正式:“阿稚,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準(zhǔn)離開我。”

蘭稚怔愣了下,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什么,一時(shí)忘了掙扎。

她躊躇片刻,正要開口,齊霄凌卻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huì),自顧自道:“乖乖回去等著我,三日后,我娶你回家。”

蘭稚把小汐一同帶著,出了侯府的大門,正準(zhǔn)備上馬車時(shí),恰好遇見卓清然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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