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武皇收到了這封密信?!拔寮Z液?”武皇看完密信,讓人打開酒壇。一股酒香,立刻撲鼻而來?!氨菹?,這是酒?”大太監(jiān)驚訝道?!班?,倒出來讓朕看看?!彪S著酒漿倒出,武皇和大太監(jiān)全都看傻了。嘗了一口,武皇不由得面露驚異。好酒!周昊的身影,不由得浮現(xiàn)在武皇眼前?!斑@小子吊兒郎當,竟然還有這等本事?”“為何在京城的時候不曾展現(xiàn)?”“莫非還在記恨朕的那一巴掌?”大太監(jiān)見武皇想得出神,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忍不住上前。“陛下,是否要召太子過來商量?”武皇回過神,思索片刻之后搖了搖頭?!按耸?,不要對任何人聲張?!贝筇O(jiān)有些驚訝,答應(yīng)道:“是。”武皇喝完酒之后,覺得有些頭暈,便回紫宸殿休息去了。大太監(jiān)聽到武皇的鼾聲之后,喚來一個小太監(jiān),低聲耳語幾句。東宮。太子周行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可思議?!按耸麓_實?”小太監(jiān)點頭道:“干爹是這么說的。”周行臉上越發(fā)不可思議。給了錠銀子將小太監(jiān)打發(fā)走,周行喊出屏風(fēng)后面的賈循。“先生,周昊怎么可能釀得出那種絕世無雙的美酒?”賈循眉頭緊鎖。這個消息,他也很難接受。一個十九年干什么什么不行,只懂吃喝玩樂的廢柴皇子,先是展現(xiàn)驚人文采,又展示過人實力。現(xiàn)在,還釀造出了晶瑩剔透的美酒?這個世界怎么了?還是他能夠理解的世界嗎?此時,周行帶著一絲恨意道:“先生,現(xiàn)在本宮有些相信,周昊的確有一絲氣運了。”賈循深以為然得點了點頭。“太子殿下,陛下想要瞞下這件事,比周昊做的事,屬下覺得對我們更加不利!”周行沉著臉,點了點頭。他向紫宸殿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多虧先生說動了父皇身邊的太監(jiān),否則本宮的處境,就真的危險了!”“這都是屬下該做的?!辟Z循客氣了一句,隨后道:“殿下,六王爺所釀之酒,若不加以阻止,必然會在北涼風(fēng)行?!薄耙坏┝鯛斢辛隋X,未必不會受到陛下的重視?!薄罢f不定,他還有機會重返京城?!薄盎貋??”周行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本宮決不允許!”說著,他看向西南方向,咬牙切齒。“周昊啊周昊,你若是老老實實待在西南,本宮還能念及兄弟之情放你一馬。”“可惜你偏偏要找死!”“先生,你說該怎么做?”賈循沉聲道:“首先,在各條路線上設(shè)置阻礙。其次,針對敢于售賣這種酒的商家!”“若是這樣還阻止不了他,那就只能釜底抽薪了!”說著,賈循手掌在脖間一劃。周昊從安定侯府回到隨州的第二天,郝權(quán)宗便第一個找上門來?!巴鯛?,小人已經(jīng)想好了?!薄靶∪巳羰悄軌虼砦髂蠀^(qū)域,代理費用便由王爺來定。”“若是小人籌措不夠,便從利潤中扣除,請王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