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不會稀里糊涂死在戰(zhàn)場上,朱彥槐還是提出了質疑。“八王爺,隨州乃是那北涼秦王所在的地方,末將只率領兩萬人馬進攻,是不是太兒戲了?”梁海聞言,哼了一聲:“怎么?朱副將對本王的安排不滿意?”“末將不敢,但想不明白!”朱彥槐道。“連這都想不明白,本王真懷疑你是怎么做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的!”梁海毫不留情地譏嘲道。朱彥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便聽梁海又哼了一聲。“本王讓你進攻隨州,又沒讓你拼命!”“你的作用,只是從正面吸引隨州士兵,最好讓他們對你投入大量兵力。”“如此一來,本王和郭副將、楊副將才能順利完成目標!”朱彥槐神色越發(fā)難看。梁海這么說,就是挑明了把他當成了誘餌。但他卻沒法拒絕。軍令如山,梁海身為此次行動的最高統(tǒng)帥,他只能聽令。“既然都明白了,那就立刻下去準備!”幾人退出大營,楊遠和郭開鋼匆匆走了,朱彥槐神色卻帶著一抹憤恨。“想用這種方法弄死我?休想!”自從上次剿匪之后,兩州山便徹底被周昊的士兵掌控。當發(fā)現(xiàn)南梁大軍分兵后,探子趕緊向周昊匯報了這一消息。對于這一消息,周昊并不意外。對方要是選擇強攻兩州山,那在他看來才是愚不可及。“他們分了幾股兵力?”周昊問道。“目前能夠看到四股兵力!”“四股?”周昊有些意外。與南梁交界的北涼城池,只有隨州、崇州和端州三座。對方卻分成四股兵力,這最后一股兵力要往哪去?周昊望著地圖,片刻后恍然大悟。對方這是想要繞后?明白過來后,周昊忍不住笑了起來。若是之前的隨州,對方用這一手段的確沒有問題。但現(xiàn)在的隨州,被他重建了不說,西部邊境的士兵,更是已經(jīng)蛻變!“來人,傳令西部邊境,讓他做好準備,給來犯之敵一個驚喜!”他又找來楊邦和屠震雷。“你們二人,率領各自的兵力,即刻趕往崇州和端州,埋伏在這兩個位置。”周昊說著,在地圖上點了兩個點。“等到南梁大軍從這里經(jīng)過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梁海深知用兵之道在于速度,所以在下達命令后,便率領四萬騎兵先向西,再向北,準備繞到隨州西邊進攻。其他三人,除了朱彥槐之外,另外兩人也率領士兵向端州和崇州方向趕去。朱彥槐望著其他大軍離去的背影,再看看留給自己的兩萬士兵,氣不打一處來。梁海說得好聽,但留下的士兵卻是十二萬大軍中最弱的那些!他當即寫了封奏折上奏南梁朝廷,控訴梁海的行為,同時打定主意,進攻也只是做做樣子,絕對不會玩命。相比朱彥槐的消極態(tài)度,無論是梁海還是楊遠或郭開鋼,全都滿臉興奮。建功立業(yè),立下不世功績,就在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