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雪靜臉色蒼白,趕緊對著陳建東怒斥,她起碼是個警察,怎么能看著陳建東打人?
陳建東抄起一把凳子,單手拿著瞬間就轉(zhuǎn)身指向崔雪靜,臉色無比冰冷。
“崔警官,少你娘的給我在這給我充好人,我為啥打他你們也知道,那三百塊錢是我給我老娘養(yǎng)身體的錢,他這個狗東西竟然敢惦記我老娘養(yǎng)身體的錢,你說我該不該打他!”
“不僅如此,運柴這件事可是我費心費力跟你談好的,他啥都不做就想進來插一腿,你覺得可能?我早就告誡過他,別插手我大哥家的事,他就是不聽,我大哥陳建北能投機倒把都是他害的,崔警官,你告訴我,我該不該打他?”
陳建東臉上冰冷宛如臘月寒冬凍僵的冰河,眼神里冒著升騰的火焰,簡直能把崔雪靜燃燒殆盡。
崔雪靜看著陳建東竟然拿著凳子指著自己,她頓時委屈的不行,她長這么大還沒有人這樣指著她呢,陳建東這是想干啥,這是想打她嗎?
“陳建東!......你拿著凳子指著我干嘛,你是想打我嗎,有本事你打我試試,我崔雪靜來這里是讓你打的?”
崔雪靜都快哭了,陳建東這個混蛋啊,她好心好意從鎮(zhèn)上叫車來拉柴,他竟然舉著凳子指著她要打她,她可是為了陳建東來的,他怎么能這樣?
陳建東冰冷的臉,雙眼一瞇,身上頓時狠勁涌了出來,他已經(jīng)告誡過杜占平了,不允許他以后再摻和大哥陳建北家里的事,那這件事就不怪陳建東。
可崔雪靜竟然在這里指責(zé)他,這讓他實在忍不了,崔雪靜這個女人上次已經(jīng)過河拆橋坑了他一次了,這一次她還護著別人,陳建東怎么能忍?
“你娘的!崔主任,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我連劉碩和平溝鎮(zhèn)的馬濤都敢打,更別說你,你既然護著他,那就別怪我陳建東不客氣。”
陳建東眼神透露著狠勁,舉起手里的凳子就罵罵咧咧往崔雪靜腦袋砸了過去,當看到陳建東向自己砸來,崔雪靜人都傻了,她真沒想到陳建東竟然連她都敢打。
就在木頭凳子要砸在崔雪靜腦袋上時,旁邊一個裝車的工人,趕緊一把沖到崔雪靜前面,那硬朗的身子趕緊幫崔雪靜把這一下?lián)趿讼聛怼?/p>
“轟!”
一聲悶響,木頭凳子狠狠砸在裝車工人的身上,這一下砸的可不輕,疼的裝車工人差點吐血,巨大的力氣,把裝車工人差點都砸趴下,裝車工人疼的齜牙咧嘴,就差喊娘了。
崔雪靜看著陳建東這一凳子真的砸下來,她人都懵了,原來陳建東真的敢打她,傳說是真的,陳建東這個chusheng任何人都敢打,不僅老娘和大哥,只要是惹到他的,他都會打。
“好好好!......陳建東,你就是個chusheng,連我都敢打,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好人,你就不是個東西,你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