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直接對著老村長下了逐客令,她是喜歡那個工作不假,但是讓她拋棄建東,那她做不到,她的思想是那種保守的思想,只要嫁給建東,她這輩子都沒想過嫁給別人!
小的時候,奶奶跟她講過,女人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這種傳統的觀念一直刻在冬梅的腦海里,所以建東這些年這樣打她和小雨,她都沒想過跟建東離婚。
現在日子好不容易好一點了,她再去跟建東離婚,她真是傻透了,她才不會這樣做,她寧愿跟著建東餓肚子,也不會跟小雨和建東一家人分開。
老村長看到冬梅突然這樣聲色俱厲,他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僅僅是給冬梅提了一句離婚,冬梅反應就這么大。
但他知道陳建東如果回來,那他就真的完了,建東可是打架的主,兩句話合不來,直接就掄起拳頭開打。
現在他給冬梅說讓她跟建東離婚,建東聽到以后,還不把他骨頭架子給拆了?別說把他骨頭架子拆了,估計連他們家都給燒了,他們家一家老小都得被建東狠狠打一個遍。
“好好好......冬梅,你先別著急,這件事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沒事這個位置我給你留著,你若是想通了再去找我也行。”
“那要是沒啥事,我就先走了,反正這么好的工作,你怎么也得深思熟慮的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這年頭遇到一個好工作不容易!”
老村長陳正平趕緊又給冬梅說了幾句,說完以后,他趕緊匆匆跑了出去,他可不能再多呆了,若是再多呆,等著建東回來,他估計真就出事了。
離開建東家以后,老村長陳正平小碎步跑著,踉踉蹌蹌趕緊來到了小胡同不遠處的吉普車上面,等上了吉普車,他才喘著粗氣,徹底松了一口氣。
看著老村長這么緊張,所長趙長軍眉頭忍不住一挑,臉上有些疑惑的看向陳正平。
“老陳,發生啥事了......讓你這么慌張,陳建東那小子在家里呆著呢?你被他打了?”趙長軍忍不住詢問道。
老村長陳正平趕緊搖頭,但那張臉依舊蒼白難看:“趙所長,那倒沒有......陳建東沒在家,他去墳上燒紙了。”
“我剛才把您說的那件事給冬梅說了說,但可是人家冬梅根本不愿意,這個工作確實很吸引冬梅,工資也不低,冬梅也想去,但她想問問建東的意見,建東讓她去她才去。”
“我跟她提帶著小雨一起去廠子里上班這件事了,也跟她說讓她跟建東離婚這件事了,但是我剛說出來,冬梅就跟我急眼了!”
“冬梅說了,她這輩子都不會跟建東離婚,別說是因為這么一個工作,就是建東天天打她,天天讓她和小雨餓肚子,她也不可能跟建東離婚。”
“我估計如果我再敢說離婚那兩個字,別說建東回來會打死我,就是冬梅都要動手打我了,冬梅的意思很明顯了,絕對不會因為這么一個工作跟建東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