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同在聽到周行說出方清竹名字的時候,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現(xiàn)在的方清竹,肯定不能讓周行見著。“太子殿下,真是不巧,小女現(xiàn)在不在府上。”周行眉頭一擰:“她去哪了?”“這個嘛......”方和同腦筋急轉(zhuǎn),胡扯道:“說是要去拜訪京城附近的寺廟道觀,具體在哪,下官也不清楚。”“寺廟道觀?”周行有些疑惑:“清竹什么時候?qū)@些地方感興趣了?”方和同干笑兩聲:“這下官就不清楚了,小女的想法,下官也琢磨不透啊。”頓了一下,方和同壓低了聲音:“太子殿下,小女畢竟還是待字閨中,這清竹二字,還請?zhí)拥钕虏灰p易喊出口。”周行聞言,十分不滿。在他心中,方清竹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自己女人的名字,有什么不能喊的?他當即臉一沉:“怎么,丞相大人覺得本宮配不上清竹?”方和同有些頭疼,周行明明是太子,怎么行事作風,說話語氣那么像市井混混呢?他連忙道:“不敢,是小女配不上太子殿下。”周行哼了一聲:“配不配得上,丞相你說了不算,本宮覺得配得上就行了!”見周行一副要翻臉的模樣,方和同只能附和:“太子殿下說的是......”“等清竹回來之后,你告訴她本宮要見她!”周行不容商量的語氣,讓方和同嘴里一陣發(fā)苦,卻又不敢拒絕,否則周行肯定會察覺到異常。“是......”方和同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周行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完方清竹的事,周行便將話題回轉(zhuǎn)到早朝上。“丞相,你今天早朝的表現(xiàn),讓本宮很失望!”“那周昊明明狼子野心,丞相為何還要贊成父皇封他為秦王?豈不是會助長他的囂張氣焰?”“丞相可不要忘了,你和本宮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讓周昊得勢,丞相恐怕也不會好過!”方和同心中直皺眉,他從來都沒有覺得他和周行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分明是周行自作主張拉上他的。這番話,方和同不好直接說出來,否則就等于直接翻臉。如今的情形,一旦翻臉,他有陛下保護倒沒什么,可女兒,以及周昊恐怕要收到殃及。方和同只好點頭:“下官明白。”“明白就好!”周行哼了一聲:“封周昊為秦王一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更改,丞相多想想辦法,盡可能削減他的影響力。”“是。”方和同應付著。兩件事都很順利,周行心中的怒火逐漸消退。他站起身向外走去。“既然如此,那本宮就不打擾了。”“記住,清竹一旦回府,便讓她去見本宮。”方和同送周行離開后,在原地站了許久,隨后心中一橫,再次來到后院,敲開房門。“清竹,你立刻收拾東西,離開京城!”方和同沉聲說道。方清竹吃了一驚:“怎么了?”方和同簡單將周行來過的事說了一遍,道:“我估計太子很可能會在這段時間向陛下提起婚事。”“一旦陛下應允,爹也沒有辦法,但你若是不在京城,那便能夠拖下去。”“那我這就離開京城。”方清竹心中有些慌亂,連忙點頭。隨即卻又憂心忡忡:“可是女兒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