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肉眼可見的失落下來。
紅蝶連忙上前,出聲寬慰:“小姐病了這么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治好的希望,應該高興才是。”
“是啊”,少女面色恢復如常,“多謝大夫了,我姓季,名冬宛,你叫我宛兒就好。”
“你叫我宋大夫就好”,為了安全考慮,宋婉清并未說出自己的全名。
“宋大夫,那我這病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根治?”季冬宛捂著胸口,雪白的臉上毫無血色,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心生憐惜。
“我會連續來為你施針七日,七日后,你只需要服用我給你開的藥方即可,不出一年,即可根治。”
“一年”,季冬宛嘆了一口氣,語氣很輕,“病了這么久了,也不差這一年了。”
宋婉清沒有說話。
門外,傳來齊少天的喊聲,“宛兒,你怎么樣了,可有好點了?”
“我什么時候才能進去?”
季冬宛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只著了一件肚兜,她面色一紅,連忙拿起床頭的外衫披在了自己身上,朝外面喊道:“少天,我沒事,你先等等。”
聽到季冬宛的聲音,齊少天內心的躁動這才安分了些。
“紅蝶,你快幫我收拾收拾地面”,季冬宛焦急的催促道。
“是,小姐”,紅蝶應聲,很快將地面收拾好,這才打開了門,“齊少爺,你進來吧。”
門一打開,齊少天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見到季冬宛半倚在床榻上,狀態比之前好了好了很多,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宛兒,你感覺如何?”
“好多了”,季冬宛感激的看向宋婉清,“宋大夫的醫術真是不凡,我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身體如此輕松過。”
“宛兒姑娘謬贊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宋婉清搖了搖頭,謙虛道。
實際上,季冬宛的病癥并不難治,城里的大夫之所以沒有診治出來,想必是因為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病。
“多謝宋大夫”,齊少天想到自己當初還懷疑她,暗暗責怪自己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宋婉清起身,“還需要連施七日的針,還請齊少爺每日準時去城門口接我。”
齊少天頷首,低聲和季冬宛說了幾句話,便親自將她送了出來,一路對她連聲感激,聽得宋婉清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兩人走到門口。
一個侍衛突然急匆匆的跑到齊少天面前,“少爺,巡邏的官兵抓到了一男一女兩名行跡可疑的人員,沒有戶籍,可要上報給老爺?”
“這點小事,還需要稟告我嗎?”
齊少天滿臉的不耐煩,“既然沒有戶籍,就地打殺了便是。”
“這......”侍衛支支吾吾半天,雙手呈上來一塊令牌,“其中一名男子身上攜帶著這東西,想必身份不簡單吶!”
齊少天接過看了一眼,眼神變了變,“既然如此,那小爺我就去親自看一眼。”
他轉頭看向宋婉清,語氣尊敬,“宋大夫,我突然有公務要忙,就不能親自送你了,我會吩咐車夫將你送到城門口。”
宋婉清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入了神。
齊少天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
“怎么了?”
齊少天皺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