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渡眼中冷光閃爍,腦海中閃過趙如意曾經對原主做過的事。
月黑風高,這個死胖子偷偷摸摸鉆進原主的房間,將十六歲的少女撲倒在床上…
原主憤力反抗,用鈍器砸破了胖子的頭。
那是原主唯一勇敢的一次,她上報了聯邦檢察院,還知道維護自己屬于雌性的權利。
蘭陵渡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到現在她還記得這死胖子帶給“她”的恐懼與油膩膩的壓迫感。
雖然那次趙如意沒得手,但經過那件事,原主膽子更小了,再也不敢抬起頭,讓別人看見她的臉。
見趙如意一副要動手的樣子,封謹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卻被蘭陵渡用眼神制止。
就這樣眾目睽睽下,趙如意卷起袖子的手高高揚起。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為他被客廳莫名竄出來的植物纏住了手腳,像一只年豬一樣,呈“大”字型地吊在離地面半米高的地方。
“大丫頭,你在干什么?放我下…”趙如意被吊起來還不知死活地朝蘭陵渡叫囂
在場的雄性看著趙如意的下場,嘴角都帶著吃瓜看戲的笑,“舅舅”又怎么樣?
還不是被狼狽地吊起來?搞不好要被痛揍一頓扔出去。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大超出所有人預料。
甚至有些雄性過了許久后,他們回想起今天發生的這一幕,還會下意識捂住褲襠。
只見蘭陵渡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她動作快準狠,眾人只茫然地看著寒光閃過,“噗嗤!”
血腥飛濺,一縷血絲濺上蘭陵渡精致的臉蛋。
血污沾染上那瑰麗白嫩的臉,讓她整個人都帶著一種致命又危險的誘惑。
所以,眾人就眼睜睜地看著,一坨…代表著男人特征的肉塊,就那么水靈靈地從趙如意的褲襠中被削飛。
“叭嘰”掉落在地上。
趙如意還沒在自己被吊起來的懵逼中回神,就覺得胯下一涼一痛。
他緩緩低頭,便看到嗶嗶流血的褲襠,下一秒,震天的慘叫便回蕩在整個別墅區,
“嗷嗷......”
親眼目睹蘭陵渡行兇的所有雄性們,此刻都覺得胯下一涼,看向蘭陵渡的眼神都變得驚恐起來。
剛才還對蘭陵渡懷有別樣心思的雄性們,現在什么綺旋念想都沒有了。
“額、滴、媽呀!”
人群中,不知道誰顫顫巍巍出聲了。
太殘暴了!
這就是雌性們新挖掘出來的新鮮賽道嗎?
有人兩股戰戰,這也太嚇人了吧?
“咣!”
蘭陵渡嫌棄地扔掉手上的匕首。
這時,一只修長白凈的手帶著一塊潔白的手帕,輕輕擦著蘭陵渡臉上的血絲。
封謹對少女微微一笑,“臉臟了。”
蘭陵渡一怔,“謝謝!”
說著一把奪過封謹手帕,用力的在臉上猛擦了幾下。
“碰!”
正在地上瘋狂哀嚎著的趙如意重重地摔到地上,剛才那些莫名出現的植物退走了。
他摔到地上后,雙手捂著血淋淋的褲襠痛不欲生地哀嚎、打滾。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