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星澤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問三不知，“主人，我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是個什么地方。”
他那時是真的以為，自己的出生點只是個尋常的地方。
壓根就沒有刻意注意過。
暗域的信息，還是來到外面的世界后，才知道的。
不過，夜星澤沒說，即使知道暗域是什么樣的地方，他依舊不感興趣就是了。
他一只神獸，要做的就是尋找喬食物，保護好自己，進化！
“東方明是什么種族？”
蘭陵渡又問，“你知道他曾經死過一次嗎？也許他早就不是你所了解的伴生獸了。”
夜星澤聲音低了下去，“東方明變成那樣，我有一半的責任，那時我們......”
他們剛從暗域中出來，還不知道世間黑暗，被人三言兩語忽悠就說出了自己的身世。
東方明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抓走的。
當夜星澤找到他時，東方就變了。
“他失去過一段記憶，執著要進暗域。”夜星澤的聲音在回蕩在這片精神神海中。
顯得格外沉重。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是你的伴生獸？”蘭陵渡見他這樣，忍不住伸手擼了把他的頭發。
“他忘記了，只記得我們是在暗域中認識了很久的老友。”
“那你有沒有想過，失去了記憶的人，為什么能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有人發現了我的真身，在利用東方明監視我！”夜星澤幾乎毫不猶豫開口。
他一早就知道了東方明不再是自己的伴生獸了。
他可能早就死了，可能被催眠了，也有可能身體里住著別的精神體。
“那這些年，你一直都在等著他動手？”
“是他們在等我，等我進化成完全體。”
“所以，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壓著自己的境界？”蘭陵渡不難猜出夜星澤這么做的原因。
無非就是想把東方明給拉回來。
“嗯！”夜星澤想得簡單，只要他一直沒有進化成完全體，東方明就是安全的，就會一直留在他身邊。
“行了，今天就到這，我先幫你凈化一下精神海。”
說著，也沒看夜星澤什么反應，龐大的精神力就傾瀉而出，直直地往精神海中掃蕩。
一邊掃蕩，她還貼心地問，“怎么樣？感覺如何？”
夜星澤認真的感受了下，“前所未有的好。”
其實不用特意去感覺，光用肉眼就能看出來。
夜星澤的精神海中，那些黑色的絲霧，在迅速消失。
“主人，凈化了這些物質，我就能像封謹一樣，可以使用一號變異物質了？”
“可以！”蘭陵渡點頭，“不過，你不是一直在壓抑自己的力量嗎？你這樣用變異物質刺激，會不會受不了？”
夜星澤抿唇，“不會！”
“行吧。”
做完這一切，蘭陵渡就退出了夜星澤的精神海。
兩人同時睜開眼。
夜星澤就一把將蘭陵渡撲倒在沙發上。
“主人，我想要你......”
蘭陵渡事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還是頭一次聽到這么直接的要求。
一時間，她都不知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