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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許總嗎這么幾天不見,怎么了老了這么多呢
對方走上來嘖嘖嘆氣:前段時間還左擁右抱的,現(xiàn)在怎么一個人
許瑾年雖然氣憤,卻還是只能面對現(xiàn)實:
收購知遇你們的報價是多少
那人笑了起來,然后說出了一個讓許瑾年瞠目結(jié)舌的數(shù)字。
那些錢只夠給付違約金,許瑾年對公司付出了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清楚。
就這樣賣了,他實在不甘心。
辦公室里,員工的辭職信放了一大堆。
他看著曾經(jīng)輝煌無比的公司,如今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
許總,我們要是還有個幾千萬,還是能支撐一段時間的。
看著憔悴無比的許瑾年,會計終究還是于心不忍的想出了一個辦法。
前兩天您從賬戶里轉(zhuǎn)走了三千萬,要是能拿回來的話,我們可以先繼續(xù)支撐公司的運行,等輿論過去后再營銷,公司會慢慢好起來的。
其實很多公司都是這樣,網(wǎng)絡(luò)上的抵制都沒有記憶,過了時間就會起死回生。
只能這樣了,雖然向女人要錢很沒有面子,可到了這個時候,許瑾年也只能將電話打了過去。
遲優(yōu)跟自己好歹也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只是將錢再挪用一下,她不會不答應(yīng)吧。
一遍,兩遍,三遍......電話那頭始終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他終于意識到不對,遲優(yōu)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來遲優(yōu)的家,那里也已經(jīng)人去樓空。
許瑾年終于清醒過來,自己被遲優(yōu)給耍了。
顯然,她是看知遇要垮臺了,自己也成了孤家寡人,撈了最后一筆跑掉了。
他站在辦公室的窗子前面,這里是八樓,跳下去的話是不是就一了百了
瑾年,你看這盆花放在這里怎么樣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公司剛剛成立時的樣子,楠語站在辦公室里一點點的布置著,眼底里全是歡欣雀躍。
那時候他什么也沒有,楠語卻一直陪著自己。
可后來自己是怎么做的呢被燒死的那天晚上,面對自己的不理不睬,她在想什么呢
一個月后,知遇終于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一個好友給他傳來消息。
遲優(yōu)回國了。
他喵的還敢回來,許瑾年扔下筆就往外跑,一路風(fēng)馳電掣般來到了好友所說的位置。
那是一棟海灣別墅,裝修的十分富麗堂皇。
此時這里正在舉辦一個派對,里面全是穿著泳裝比基尼的美女。
他在里面搜尋一圈,看到穿著暴露裙子的遲優(yōu)。
她端著酒杯嬌俏的朝露著身體的大肚子男人笑,靠在對方的懷里,男人還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再看她的肚子,平平的,許瑾年一看,什么都明白了。
你這個賤人,孩子呢
許瑾年幾乎瘋狂起來:那也是你的骨肉啊,你也舍得
遲優(yōu)剛看到許瑾年時臉上還露出了一絲驚慌,可很快那一點驚慌就消失不見。
孩子你也不想想,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還配讓我給你生孩子
從前我看你還算有點本事,這才在你身上花了點心思,前段時間還好意思向我要錢,你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