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我跟虞蘇一起出去,萬洸進不來就一直在門口等著,見我跟虞蘇站在一起,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人家夫妻的事我也不好摻和,就上了沈渡的車。小丫頭也跟上來了。我隱隱猜到那些富太太找我要聯系方式有虞蘇的手筆,因為她今天一直帶著我修復的那只手鐲,上官榅又剛好說到我手藝好。想著再請虞蘇吃一頓飯,正想呢,沈渡忽然踩了剎車。下雪路上本來就滑,有人還不知死活的截停他。沈渡本想罵人,但顧及到車里有孩子就忍了。“我真是服了姜如意了。”攔在面前的是姜如意的車,她從車上下來,徑直的走向副駕敲了敲車窗。沈渡看著她陰沉的臉,無語道,“她不會又是來找茬的吧?神經病啊,這里離會場沒多遠,她也不怕被記者拍到。”我沒有開窗,看了看路況,讓沈渡往后倒繞過去。沈渡往后倒的時候,姜如意站在了車前面。這下沈渡是真的忍不住爆粗口了。“媽的,她腦子有病啊?”說完還轉頭摸了摸萬月的腦袋,“月月,別學哈。”姜如意大有一副我不下來她就不走的樣子,我只好下車,姜如意的怒火都燒到了頭頂,沒什么理智的拽著我來到了她的車子面前。“霍謹,你是故意報復念川是不是?”車里的人縮成一團,面色蒼白,罕見的脆弱。“你明明知道念川有幽閉恐懼癥,為什么要將他一個人鎖在衛生間里?還在他身上潑了那么多冷水,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倒打一耙?我甩開姜如意的手,“你說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證據呢?你拿著證據到法院告我我奉陪,沒證據恕我不能陪你在這說廢話。”我的態度讓姜如意一口氣堵在了胸腔。“念川不會騙我。”我笑笑,“他前段時間不是剛騙過你嗎?”姜如意一僵,明顯也想起了泳池的事。我沒耐心陪她在這嘮,讓沈渡下來,我繞過她開車走了。“你不信我了對嗎?”車內傳來傅念川虛弱的聲音,“我承認泳池的事是我嫉妒霍謹才認下,但這次我真的沒有說謊,你知道,我有潔癖,怎么可能把自己搞的那么臟。”是啊,念川兜里平常都帶著消毒濕巾的。怎么可能會為了陷害霍謹把自己搞的這么狼狽,而且他有幽閉恐懼癥,躲都來不及,絕不可能自己把自己關起來。“你放心,我會讓霍謹跟你道歉的。”傅念川沒有回答,只是小幅度的點了點頭。我想約虞蘇吃飯的事,萬月說漏嘴了,萬洸聽到了,結果就是我上班的時候他就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喋喋不休。“霍謹,反正你也要請虞蘇吃飯,不如就去我推薦的那個山莊吧,我給你免費,再送你一張免費的年卡,你就把人帶來就行。”我不吭聲他就焦躁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啰嗦。明明上次在高爾夫球場都沒說幾句話。萬洸著急的走來走去,“霍謹,你說話啊,你不會看上虞蘇了吧?我告訴你,她跟你不合適,她大了你八歲呢,都能當你姐了。”聽到他的胡言亂語,我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