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您跟霍總收到了我的結(jié)婚請柬了嗎?我知道你們忙,霍總當(dāng)初沒少幫我,我也是想趁機(jī)感謝一下他。”
沈渡看了我一眼,見我依舊堅持,回絕道,“都是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和霍總最近確實忙的厲害,就不去了,祝你新婚快樂啊,我會讓馮月把禮金送過去。”
開的免提,小何無措的看了一眼姜如意,姜如意示意她繼續(xù)開口,但是沈渡已經(jīng)先一步把電話掛了。
“姜總…”
為了霍總,姜總不惜跟她放了婚假,還給她買了婚車,讓她以結(jié)婚為借口邀請霍總過來,就是想問問他喜歡吃什么菜。
小何心里嘆氣。
其實姜總也挺可憐的。
姜如意什么話都沒說,擺手讓她出去,目光瞥到桌子上她和傅念川的合照,伸手按下,想了想,還是鎖進(jìn)了柜子里。
“備車吧,我去找一趟豐臣。”
沈氏這邊忙完我又去了一趟工作室,新來的雕刻師叫于滿,是個圓臉小姑娘。
雕刻師也是力氣活,很少有女孩做,所以一開始見她過來,我還很驚訝。
不過她的設(shè)計都很好,就是性子沉默寡言的,明明是討喜的一張臉,卻不笑。
“上午有人來過。”
于滿把一張入職申請遞過我后又去研究我以前的作品了,一句都沒跟我多說。
不過這樣也好,清凈。
上面寫的是許應(yīng)的資料,我一開始沒想起來這是誰,還以為是來應(yīng)聘的,看了兩眼,還有些生氣。
后來想起來了,南城許家的兒子,怪不得資料上寫著什么都不會。
夠囂張的。
“他自己過來的還是別人帶他來的?”
于滿抬頭,“你妹妹。”
猜到了。
我讓于滿下次不要放她帶任何人進(jìn)來,還著重的說了她不是我妹妹。
于滿應(yīng)好,什么也沒多問。
回家的路上,我又碰見了李警官,這個點他該在執(zhí)勤,現(xiàn)在竟然沒穿警服。
“李警官今天休假?”我將車停在路邊。
“是你啊。”
李警官回頭,笑道,“什么休假啊,我辭職了,現(xiàn)在是個無業(yè)游民。”
“辭職了?”
我下了車,“你這可是鐵飯碗,怎么說辭就辭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沒出啥事,就是找不到以前那種激情了,進(jìn)入到社會上,一切都變了,工作的性質(zhì)再也不是那么單純的懲惡揚(yáng)善了。”
我和李警官在旁邊的小飯館坐下來,他嘆氣,“你也別叫我李警官了,警官兩個字我有時候都覺得羞愧,叫我李肅就行。”
我隱約能猜到點,轉(zhuǎn)開了話題。
“那你準(zhǔn)備做什么?”
“這幾年也攢了點錢,準(zhǔn)備做點小生意吧,能養(yǎng)活一家老小就行。”
東扯西扯,臨走時李肅看著我道,“那人估計快出來了,你可得警惕點。”
“多謝。”
“客氣,趕明我?guī)遗畠撼鰜恚憬o我女兒簽個名就成,她也很喜歡你。”
“一定會。”
和李警官聊這一回聊的我心情煩躁,傅念川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