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機就被人一把拿過去:“蘇溶月,你是不是時時刻刻都盼著我死?!”蘇溶月一派悠閑:“話可不能這么說,是厲總裁您先咒自己死的。”厲宴臣冷清冰冷的嗓音幾乎是一字字蹦出來:“好,死活不回來是吧?很好,我可以告訴你,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刺*激,你越急切想要什么,我就越不想如了你的愿,離婚是吧,除非我死!”蘇溶月早習慣了他的德行,扣扣耳朵:“好啊,反正一個胃病你都能死,那就等你什么時候死了再說!”厲宴臣幾乎是鼻孔里帶著萬年寒冰似的冷氣:“哼,你慢慢做夢!你以為是我打電話給你嗎?是媽讓你回老宅!你要是不回來有本事自己打電話回絕!”說完之后,對方就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看著傳來盲音的聽筒,蘇溶月冷嗤一聲。“幼稚鬼!”一夜浮浮沉沉的沒睡好,醒過來時,蘇溶月的臉上就清楚的展示著兩個黑眼圈。大概是對爺爺的擔憂,讓她心里總是覺得沉重。她慢騰騰的洗漱完畢后,剛回到床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時老。蘇溶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隨后接起:“時老,什么事?”“青霧啊,上次約你見面,你有事中途離開了,這次有時間嗎?我們這兩天約個時間見見?”蘇溶月微微擰眉,上次的事情還在腦海里想著,她忍著不悅開口問:“時老,您從來不會騙我,我想問您,是您想見我,還是別人要見我?”時老一怔,隨后為難的道:“這個......”他知道不好隱瞞,只能欲言又止:“是別人要見你。”“是誰?”“這個我不好透露,對方是大人物,要是知道了什么,我也很難做。”大人物?見她?上次的服務生說是一個很帥的男人,到底是誰?“他見我做什么?”“他說想要將你收入麾下,大概也是欣賞你的才華,所以通過我想找你談談。”想挖她?蘇溶月本身沒什么興趣,這幾年想要挖她的人不在少數。但是這接二連三的事情還是讓她知道了,要有足夠的錢傍身才好。時老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問:“對了,CDA的設計大賽你說你投稿了是嗎?我覺得如果你的第一名拿下了,會更增添你的光環,這樣也許對方會開個天價,你可以好好考慮,青霧。”蘇溶月淡冷一笑:“第一名?應該不可能了,大賽不是已經內定冠軍了么?”時老一頭霧水:“怎么可能?這么有含金量的大賽怎么可能允許走后門,我一點消息都沒聽說。”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