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到的時候開心極了,天天帶在手腕上,誰能想到這是母親給她的最后一件禮物,在她剛剛過完十二歲的生日后,父母意外,雙雙殞命。這串手鏈似乎也成了唯一的念想。帶著它,心上都帶著溫暖,只不過......她總隱隱覺得,這種溫暖除了因為母親,似乎還有一些其他原因。她微微蹙眉,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劃上了手鏈內側上鑲嵌的兩個字。初戀。這也是這件作品名稱的由來,這名字不是她起的,是新聞上起的。初戀兩個字小小的,鑲嵌在銀質的內壁上。她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力算不算不正常,她不記得這兩個字什么時候上去的,她能清楚的記得這串手鏈的由來,還有和父母相處的一點一滴,但是十二歲的某個階段,記憶像是發生了空隙,一片白,就連這串手鏈上的字什么時候刻上去她都忘記了。如果是她做的,她為什么要刻下這兩個字?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的這個最重要的作品,送給誰嗎?送給誰能刻上這兩個字?蘇溶月想著,一雙精致的秀眉擰的更明顯,想著想著,一陣頭疼就傳了過來。每次都是這樣,想拼命想起來的時候,就開始頭疼。蘇溶月無奈嘆口氣,然后攏了攏袖口,把手鏈藏在里面。再有一周就是父母的忌日,每年都是她一個人去,今年大概也一樣吧。她嘴角輕輕扯起了一抹苦笑。這時,門上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蘇溶月,開門。”男人略微低沉嗓音驀的透過門扉傳過來。蘇溶月一怔,立刻恢復了淡淡的神色,她沒去開,反而是走了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門被反鎖了,這是慣例,厲宴臣不是知道嗎?還敲門干嗎?自討苦吃。她沒應聲。敲門聲隨后安靜了下來,她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正當她打算去洗漱時,忽然的,門把手傳來了一陣聲音。她錯愕的看過去,看著門把手就這么被擰動,然后緩緩向下,然后,門開了......她眼瞳瞪圓,看著門口的男人散漫的扔了手里的鐵絲。“我好像沒告訴過你,我開鎖技術還可以。”蘇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