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靈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夏浠,眼神清澈的像是潺潺的溪水,給人一種很純真的感覺。“小浠,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蔣如茵故意努了努嘴,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欲言又止。夏浠點了點頭,輕柔的笑意掛在了臉上,“嗯,我不生氣,你但說無妨。”“我覺得薄總可能是挺喜歡Guc-ci這個牌子的。”“之前我們公司開年會的時候,他就送了好多女高管Guc-ci的禮物。”“嗯......我和薄總是大學(xué)同學(xué),薄總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給女同學(xué)們送的畢業(yè)禮物也是Guc-ci的。”“所以說,我覺得他可能是挺喜歡Guc-ci這個牌子的。”蔣如茵清純的小臉上帶著認真,假裝耿直的交代著“實情”。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她信口捏來,隨便編的。薄晏庭根本就沒有送過女同學(xué)們Guc-ci,也沒送過薄氏財團的女高管們Guc-ci。蔣如茵這么說,就是為了故意挑撥夏浠和薄晏庭之間的感情。如此一來,夏浠就會意識到,自己在薄晏庭的心中,其實根本就沒有那么重要。這條圍巾,不過是他隨手送的,不是特地給她挑選的。夏浠的心臟狠狠地抽泣著,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一把掐住。原來,薄晏庭給那么多女性送過Guc-ci的禮物。她在他的心中,也并非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呵......夏浠冷著眼,目光幽沉的朝著桌上的圍巾望去。她可真是自作多情啊!竟然會天真的以為,自己能成為薄晏庭的唯一。差點覺得,他給自己送禮物,是因為關(guān)心自己。想著想著,夏浠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她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想必薄晏庭在給她送禮時,也在嘲諷她愚蠢吧。胸口處傳來一陣致命的疼痛,壓抑的她喘不過氣來。沒一會兒,夏浠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繃不住了,美艷的小臉十分陰沉。面膜因為她的表情微動而皺成了一團,夏浠低下頭,薄涼的笑著。“茵茵,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失落過后,夏浠努力的調(diào)節(jié)著自己的情緒。她做了幾下深呼吸,慢慢地恢復(fù)了失衡的心態(tài)。“啊......你謝我做什么,我只不過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薄總他一直都很闊綽啊,大學(xué)的時候還給關(guān)系要好的女同學(xué)送過口紅呢。”蔣如茵繼續(xù)有口無心的說著,一字一句,就像是在夏浠的心口上捅著刀子。夏浠稍稍一頓,臉上的表情陰暗交錯。薄晏庭還給女同學(xué)送過口紅?是他大學(xué)時喜歡的人嗎?怎么從未聽他說過。夏浠屏住呼吸,好看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表情遲鈍的慢了半拍。雖然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但是從蔣如茵的口中聽到薄晏庭以往的事,夏浠依舊會覺得好難過。撩人,是他慣用的手段。自己在他的心底或許和別的女人根本就沒什么不同。他隨手送的圍巾,而她卻差點感動了。夏浠深吸一口氣,溫婉的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憂傷。蔣如茵的話就像是滾燙的烙鐵,已經(jīng)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深深地烙印。“小浠,你別多想啊,薄總給別的女人送禮,只是因為他出手闊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