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乍一看,并不知道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她只是一個公司的總秘,也從來沒想過去做別的事情。就算是考慮離職以后的事,也只是想自己要不要休息一段時間,好好調養身體。因此,捏著這張名片,溫栩之帶著笑意問林盛明:“你這是希望我跨行了?”不然為什么會有這么個主意。而林盛明只是笑,“以溫秘書的能力,在哪里都能過得很好。”他的笑容映入溫栩之眼中,她忽然發現了一種區別。那就是,林盛明的笑容是真誠的,每次和溫栩之說話時,笑意會到達眼底。可顧寒宴不會。他就算對溫栩之笑,那笑容里也總是帶著不屑和探究,更像是一種看似溫和的面具。“溫秘書,你在想什么?”林盛明的話語將溫栩之拉回現實,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盯著林盛明的笑容,想到了顧寒宴,并且就這樣發呆了。回過神來,溫栩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對林盛明道歉:“實在抱歉,我今天的狀態的確不好。”至于自己剛才在想什么,溫栩之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林盛明卻笑著搖搖頭,“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偶爾也會有狀況不好的時候,我能理解。”只是笑容里卻帶著幾分探究。剛才在溫栩之發呆的那一兩分鐘內,林盛明分明覺得溫栩之從自己臉上好像在看著另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在林盛明看來簡直是不言而喻。這種異樣的感覺,讓林盛明覺得心上仿佛有一根小羽毛在不停的撓。他想問清楚,溫栩之剛剛到底是不是在想那個男人。而自己身上到底是有什么表現,讓她想到了他。不過林盛明知道,自己就算問了溫栩之也不會給他他想要的回應,便只能作罷。溫栩之繼續往前走,“所以林總也住在這家民宿?”“對。我在這里已經住了兩天了,溫秘書是今天才到的?”不然之前怎么沒有遇到?溫栩之點點頭,“對,下午剛來。”回想起來,溫栩之今天過得這么糟糕,但是事情居然都是在幾個小時內接連發生的。想到這樣溫栩之不由得苦笑。如果周怡然對她的刁難,和顧寒宴對她的誤解,是分在兩天的不同時間點發生,或許她并不會這么郁結。偏偏是同一天。而且前后距離還不到兩三個小時。林盛明很是紳士的一路將溫栩之送到電梯,順口問了溫栩之住在哪間房。說完后又意識到什么,急忙解釋道:“這樣說或許有點失禮,不過我只是想提前告訴李可,她來的時候或許能給你一個驚喜。”溫栩之倒不覺得這是什么不能說的,如今她已經把林盛明當做是自己的朋友。因此,溫栩之毫不設防的就將自己住的房間號告訴了林盛明。而林盛明認真記下,還寫在了手機的備忘錄里。確認無誤,他這才說道:“我會轉告李可,等她來的時候讓她直接去找你。我想,或許有朋友陪伴,溫秘書的心情會好一些。”“那是當然,謝謝林總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