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宴的動作并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是鎮定自若。從頭到尾顧寒宴都十分平靜,就好像自己面對的只是一盤蓄謀已久的菜肴。而他現在要毫不客氣的將溫栩之生吞入腹。“求你了,別這樣。”顧寒宴的動作落在溫栩之身上,不管是輕柔還是粗暴,都讓她感受到十足的屈辱。她一直用力去推顧寒宴的胸膛,可是顧寒宴卻絲毫不動。甚至,是將溫栩之壓得越來越緊。病床上兩個人的糾纏,讓溫栩之內心的恨和恐懼滋生的越來越重。“如果你今天這么對我做了,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這已經是溫栩之能想到的最重的指控和懲罰,可是顧寒宴聽了之后卻只是微微勾唇。在此之前兩人已經保持某種親密的關系有這么多年,所以顧寒宴對溫栩之的身體每一處都了解的十分清楚。在他看來,溫栩之說這些話不過是口頭承諾,其實她并不會抗拒他的接觸,就好像她的威脅也并不會成真。顧寒宴輕聲說:“溫栩之,在我面前還需要這么裝嗎?”“我對你早就知根知底,你不會真覺得自己的話對我來說還有什么威脅吧?”他的話語讓溫栩之心頭的屈辱更是明顯。溫栩之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我是說真的,我真的會恨你一輩子。”過往的一切溫栩之都可以既往不咎,因為她知道顧寒宴這個人就是如此。他不會在意溫栩之。或許他對林染的感情也沒有那么深,只是出于某種原因才會讓林染在他身邊為所欲為。顧寒宴對任何一個人,好像都是這種云淡風輕的態度,從來沒有真正的愛過誰。想透了這一點之后,溫栩之可以不在乎他對她的若即若離,忽冷忽熱。溫栩之唯一介意的就是,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到屈辱。她咬咬牙,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顧寒宴,不要讓我恨你。”她是說真的。顧寒宴僅僅是微微停頓一瞬,就變本加厲。“恨我?那好像也是以后的事了,起碼現在你的身體在對我說,它很愛我。”男人露骨的表達更是讓溫栩之屈辱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可在顧寒宴看來,這卻是她對他的回應。他滿意地笑了。兩人的關系保持這么多年,顧寒宴很熟悉溫栩之的身體。相應的,他也喜歡和溫栩之做這些事情。這么久的空窗期,他早就急不可耐,因此原本只是想著逼迫溫栩之說一些求饒的話,但漸漸的顧寒宴自己卻沒有忍住。他停不下。以至于到最后,顧寒宴都忘記了這是在醫院。溫栩之一直死死咬住牙關,不想讓自己的聲音暴露出此刻的身體反應。不得不承認的是,顧寒宴的確了解她。顧寒宴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別忍著。”“聽聽你自己說有多喜歡我。”他就是要這樣擊垮溫栩之的心理防線,讓她知道,她說的那些話,不過都是滑稽可笑的宣言。“溫栩之,你以前也說過要離開我,要離開公司,可是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