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婦兒記仇的小性子,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哪哪兒都完美,發(fā)脾氣都比別的女人好看,有意思,剛剛想打他又變成拍他了,再生氣也只會說話擠兌擠兌他。
姜晚婉還是太愛他了。
大娘看著沈行疆,笑容有幾分僵硬,小沈瞧著不像這樣人啊?
“開玩笑呢吧晚婉,是你想出去吧?”
姜晚婉瞇眼睛笑起來,手搭在沈行疆胳膊上,用力捏住他胳膊上一塊肉,轉圈:“你說話啊,大娘問你呢。”
沈行疆穿著軍裝,一臉正經(jīng):“對,我在家里待得閑不住,是我求她陪我出去的。”
大娘笑得肚子疼:“小姜別掐了,我都看到你掐小沈了,得了,趕緊出去吧,我也去苗圃看看水蘿卜長出來沒,可不耽誤你們了。”
說完挎著筐貼著路邊走了。
人走了,姜晚婉賭氣站在那。
垂眸發(fā)現(xiàn)自行車后座鋪了兩層厚厚的墊子,用繩子捆在上面,她心又瞬間軟了。
就這么原諒他,是不是太驕縱他了?
沒等她想到答案,沈行疆摟著她的腰,輕松抱起放到后面,姜晚婉緩過神,沈行疆自己都跨坐上來,他抓著她的手摟住他的腰。
姜晚婉想了想,沒有在路上騎車子的時候和他賭氣,乖乖抱住他。
“你好壞啊。”
“你總欺負我。”
沈行疆挑著樹蔭多的地方騎過去,小姑娘的頭靠在他腰上,語氣委屈。
北方地區(qū),尤其是這邊,家家戶戶喜歡種沙果樹,沙果樹枝葉茂密,葉子呈現(xiàn)深綠色,在陽光下綠油油的,沙果成熟前是淡綠色,成熟后是黃紅色的,長得好的,從外面能看到里面淡淡的,晶瑩剔透的糖心。
這個季節(jié)既然是淡綠色的,像一顆顆綠色的珍珠點綴在樹上。
姜晚婉看著沙果樹不開心,果子都比她過得好,沒有人會欺負果子。
沈行疆被她可愛到了:“可我只欺負你。”
姜晚婉皺眉:“謝邀,以后你再欺負我,我咬你。”
“話說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啊?弄得神神秘秘。”她昨晚上就挺好奇的,要不是帶孩子累,一準好奇地睡不著覺。
沈行疆嘴巴嚴的像是蚌殼:“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們的穿著和打扮,路過碰到不認識的人,大家也沒說什么,人男方穿軍裝,在一起肯定是兩口子,人家才不會搞不正當關系呢。
這年代的人就是對穿制服的有著別樣的敬畏,哪怕你是供銷社的營業(yè)員,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沈行疆騎著自行車一路拐到縣城國營照相館。
照相館在街邊角的位置,門前刷著白漆,照相館里面有兩位工作人員,一位負責幫忙化妝打理下的女同志大姐,另外一位是年紀不是大,會攝像的年青男同志。
大姐叫徐玲,熱情地介紹照相館業(yè)務范圍:“咱們家是國營人民照相館,有藝術人像攝影,可以加印放大,還能夠幫你們打印出照片,幫你們郵寄給遠方的親朋好友,請問二位同志想照幾張,照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