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秦小也裝男人,秦小也裝喜歡女人的事情。在場的除了姜雋以外的人,聽到‘般配’‘激情四射’幾個字都顯得很淡定。姜晚婉在心里暗罵張衛(wèi)星磕CP也不知道看看年代。姜雋和秦伯棠都是大好兒郎,直得不能再直,怎么可能朝著那種方向發(fā)展,和他們說這些,不是純純惡心人嗎?姜雋被膈應得有些反胃,握著門把手的手都在抖。他覺得自己被人用語言污染了!惡心死了!姜雋甚至不想看秦伯棠。姜晚婉把毛巾掛在洗臉架上,在自己的小詞庫里搜索解釋的話。“額......”她膠原蛋白滿滿的臉上露出為難,嘴巴張開又合上。沈行疆眼里的寵溺裝不下,深邃沉冷的眸子一點點變亮,他接過話:“那個男人腦子有問題,說的話你不用在意。”姐夫說的話,姜雋自然是深信不疑的。“這樣啊。”“姐夫我有點餓了,我想吃你做的醬茄子,晚上能做這道菜嗎?”少年人在信任的人面前心思是淺的,不糾結(jié)以后立馬就想著吃什么。姜雋能感覺到,他姐夫愛屋及烏,對他很有耐心,因此他想吃什么就直說,通常沈行疆都會答應。沈行疆在洗臉盆里洗凈手:“好。”過秋的茄子沒幾個了,留著也會蔫吧變干,他也想做了吃。姜晚婉聽到茄子醬,想到昨天沈行疆放在窗戶下面煮過的一兜白菜:“老公白菜凍好了嗎?今天能煮了吃嗎?”這邊的凍白菜簡稱凍菜,白菜焯水后放到溫度低的地方冷凍,想吃的時候煮了吃,味道和新鮮白菜大不一樣。姜晚婉去年吃過兩次就上癮了,昨天和沈行疆隨意提了嘴,他就把白菜扔外面了。降溫以后,上凍很快,白日下過雨,白菜已經(jīng)凍上了。沈行疆沒做太多,拿起外面的白菜看了看,和旁邊的伸脖子瞧的姜晚婉說:“能吃。”動過的白菜顏色有點透感,白色菜幫的地方顏色透亮,葉子已經(jīng)縮水得很小,顏色偏暗,上面結(jié)了淡淡的冰碴。沈行疆把袋子合上,往廚房走,他抬起手,背對著姜晚婉勾了勾掌心。男人音質(zhì)清洌,聽起來含著溫柔笑意:“過來打下手,燒火丫頭。”姜晚婉原本要過去的,聞言跳起來撲到他后背上:“沈行疆你不要太過分,叫誰燒火丫頭呢!”她撲上去,直接掛在他身上,成了人形掛件。沈行疆把她背到里面:“下來,我要做飯了,不然燒火丫頭會餓壞的。”姜晚婉氣哄哄地去旁邊搬柴火,放到灶臺口,熟練地搬過自己的小馬扎坐在旁邊,時刻待命,準備點柴手拉風箱。沈行疆淘米做飯,動作熟練迅速,菜板子鍋碗瓢盆用過就洗,時刻保持著干凈。姜晚婉原本還有點生氣沈行疆逗她玩,轉(zhuǎn)眼看到他做飯的樣子,又被他散發(fā)的居家好男人氣息給吸引住了。她手里拿著燒火棍,眼睛一瞬不瞬看著他。真的好帥啊。“你說你怎么這么帥,長得好看,身材高大,身形完美,性格好,忠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婚姻觀念健康,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么完美的人呢?”姜晚婉泛起花癡有點失智:“我走了狗屎運不成,竟然被你一眼相中娶回家了。”姜晚婉的好人卡發(fā)起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