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六月的雨,說來就來,說停就停。
一旁的江父望著如花似玉的女兒,心疼得不得了。
對罪魁禍首江眠就很是沒好氣。
氣呼呼道:“小眠也太不懂事了吧。
馨兒剛撿回一條命,她就瞎鬧騰。
怎么能讓馨兒為她擔驚受怕呢?”邵銘瑄幽幽的望著江父:“你別忘了,她也是剛做完手術(shù)的人。
她也就任性了這一回。
由她去吧。”
江父怔愣,眼底閃過一抹羞愧。
稍縱即逝,笑道:“她身體皮實,沒事。”
邵銘瑄凌厲的瞪了江父一眼,江父汕汕的閉嘴。
江馨抓著邵銘瑄的手,紅著眼道:“銘瑄,你有沒有想過,三個人的愛情有些擁堵。
你這次為了我,奪走小眠的腎。
她嘴上不說,心里一定很受傷,要不然她也不會任性胡鬧。
銘瑄,要不你和小眠離婚吧。
本來你就不愛她。
你愛的是我,我們結(jié)婚,我們以后好好的補償小眠。
好不好?”邵銘瑄不著痕跡的把她推開:“馨兒,我說過了,我不會跟小眠離婚的。
她如今身子不好了,我得照顧她一輩子。
我和她的這場婚姻,我沒有資格主動放棄?!?/p>
江馨覺得一盆冷水從頭灌下來。
她難過的抽了抽鼻子:“銘瑄,你在爾虞我詐的商場里傲視群雄,你對不住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萬。
為什么到江眠這里,你就一定要遵守承諾?”邵銘瑄道:“商場,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是江眠,從不曾對不起我過。”
江馨崩潰大哭:“銘瑄,如果早知道我的命留住后,卻留不住你,那我寧愿不要小眠的捐助。”
邵銘瑄道:“馨兒,這個世界很公平的,你雖然失去了愛情,可是你獲得了重生。
而江眠失去了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