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看到蔣瀝南最后的憤怒目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心里積壓郁氣終于消散。
失憶的蔣瀝南,有時候還挺可愛。
合上的電梯下了樓,宋芊芊也轉(zhuǎn)身往加走。
可才走了兩步,臉上的笑意便被心口處密密麻麻的痛意給擊散得再維持不住。
她按著心房,深深地吸著氣自嘲:“果然還是眼不見為凈的好,沒有愛意憐惜的相遇,就是相互扎刀啊。”
關(guān)鍵痛的還只有她一個……
另一邊。
蔣瀝南上了車,果斷還是氣不過,冷聲下令:“去蘇子琛那邊,讓他們幾個立即都趕過去!”
“是!”
祝偉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趕緊應(yīng)下照辦。
半小時后,四兄弟在蘇子琛公寓見了面。
蔣瀝南氣憤地咆哮一通,最后目光如電,冷冷逼視著三個兄弟質(zhì)問他們:“你們到底是怎么辦事的?宋芊芊為什么還在帝都?!”
眾:“……”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跟蔣瀝南對視。
這事能怎么辦?!
今天他們誰要是真敢把人給趕走,未來,非洲開荒就有可能等著他們!
這不是找死么?
蔣瀝南氣得心肝脾肺都痛,狠狠發(fā)泄了好大一通才停下來。
見他終于冷靜了些許,蘇子琛才淡聲開口:“阿南,你知道宋芊芊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工作么?”
蔣瀝南臉色黑沉難看,不屑道:“我憑什么關(guān)心她?”
“她在PL。”蘇子琛直接告訴了他,又問:“你還記得你跟PL的皮特是什么交情嗎?”
蔣瀝南臉色依舊難看,但明顯冷靜了許多,理智也歸攏了不少:“我是受傷,不是變傻!”
看兄弟幾個都是一副不怎么相信的眼神,他心里又來了氣,不耐煩道:“皮特的父親是我的恩師。我跟他,雖然不如跟你們幾個從小到大的交情,但也是摯友兄弟。”
蘇子琛很滿意,點(diǎn)頭:“沒錯。所以,你想趕走的那個女人,她在你摯友兄弟的公司上班。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員工,是投了股的股東。你現(xiàn)在讓我們這幾個兄弟,去拆你另一個兄弟的后臺?!”
蔣瀝南愣住。
別人他不敢說,但皮特那邊,沒有點(diǎn)真本事,別說做他的股東了,就是想做他的員工都很難。
他皺眉,滿滿都是不敢置信:“宋芊芊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還有這能耐?!”
其余三人:“……”
蔣瀝南煩躁地擺了擺手:“行吧,這事我自己處理。”
說完,拿出電話,給皮特?fù)芰诉^去。
“皮特,我現(xiàn)在需要你做一件事,把宋芊芊給開了,趕出帝都去!”
電話兩邊,一起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好一會兒,才有皮特清嗓子的聲音傳過來:“咳……我親愛的兄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知道!并且我現(xiàn)在十分冷靜,確定,肯定剛才自己表達(dá)方式?jīng)]問題。”
皮特抽了口氣,仿佛牙疼般咬牙切齒:“你玩兒呢?!當(dāng)初是誰讓我放長線把她弄來PL的?!我一開始就明確拒絕過你,我說過,我PL不要沒檔次的小丫頭片子。是你千說萬求,讓我給她一個機(jī)會!說她雖然年經(jīng),但人很機(jī)靈,也很有天賦。事實(shí)你確實(shí)沒錯,我被打臉了。你的確給我介紹了個優(yōu)秀的合作伙伴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