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以為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出了問題,因為她從陶奕辰的語氣和神情里都感覺到了支持的態(tài)度。一身輕松地吃著餛飩。陶奕辰剛回到住處,就被水姑娘喊到梵音師太的臥房中。梵音氣得瞪大眼睛,“你竟然不請楚清過來為我醫(yī)治?”若不是癱瘓在床,非得踹大兒子兩腳,胳膊肘往外拐。陶奕辰面色平靜,“媽,你讓年浪和金有為做過什么,你心里清楚。你覺得楚清是認人拿捏的軟柿子嗎?你怎么針對她,她也會一笑了之,但你針對她的朋友,她不會坐視不理。今天她心情不好,不會過來為你針灸。”梵音氣得嘴角抽抽,說話也有些不利索,“她……她……忘恩……負義!”對于梵音的固執(zhí),陶奕辰已經(jīng)無可奈何,不再跟她廢話,拿出銀針,扎暈她。這樣一來,她不會因為生氣導(dǎo)致病情加重。楚清說不出診就是不出診,翌日早上,給陶奕辰的回話依舊是心情不好。梵音得知后,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楚清再也不來醫(yī)治。到了第三天早上八點,楚清依舊沒有出診。梵音終于示弱了,朝陶奕辰說道,“把電話拿過來,聯(lián)系張品,我親自給他道歉。”語氣中帶著不甘。陶奕辰站在原地不動。梵音催促,“你快去啊!”陶奕辰無奈地說道,“您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想來張品不愿聽。還是算了吧。”梵音想活下去,而且是好好地活下去,再一次退讓,“我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真心實意要給張品道歉。奕辰,快去拿電話吧。”態(tài)度和語氣出奇的好。陶奕辰這才照辦。拿來電話后,聯(lián)系上張品。電話筒放到梵音嘴邊,梵音態(tài)度誠懇地跟張品和他媳婦道歉。電話那邊的張品詫異不已,真沒想到梵音師太會親自道歉。打完電話后,梵音看向陶奕辰,“我會把年浪和金有為召回來。你去請楚清過來為我針灸吧?”陶奕辰嗯了一聲,出去。沒一會,帶著楚清過來。楚清沒有主動跟梵音打招呼,直接上前試脈針灸。半小時后,針灸結(jié)束,楚清離開。陶奕辰為銀針消毒。梵音朝水姑娘說道,“剛才楚清是什么態(tài)度?對我愛搭不理的。有這樣的醫(yī)生嗎?”水姑娘輕聲說道,“楚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打算嫁給你大兒子,就沒必要把你當準婆婆對待。現(xiàn)在您是她的病人,還是好好哄著她吧。”梵音冷哼一聲,“我可是她的恩人!有這樣對待恩人的嗎?”陶奕辰的聲音響起,“她還是我的恩人呢?有你這樣對待兒子的恩人的嗎?”這句話堵得梵音說不出話,臉憋的通紅。以前梵音仰仗的不過是楚清喜歡陶奕辰,想嫁給陶奕辰。現(xiàn)在人家楚清跟陶奕辰撇清關(guān)系,梵音拿捏不住了。想到以后很長一段時間都得看楚清臉色,梵音心里堵得慌。感覺自從撮合柳情嵐和楚清失敗后,一切都脫離掌控。梵音暗罵小狐貍壞她好事,用意識與空間交流,“小空,把小狐貍給我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