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兆低聲回應,“我知道小銀,也知道小金,但我既不是小金的主人,也不是小銀的主人。”沈明村用疑惑的語氣說道,“你當真不是?”邢兆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當真不是!”“這就奇怪了。不瞞你說,小銀剛認我當了主人,在米叔過世后的這幾年空檔期,小銀的主人是誰呢?”“不用糾結這一點,更不用去查,這么跟你說吧,小銀的原主人不會承認和小銀曾經的主仆關系,不然會影響到小銀的運勢和能力。原主人是過去時,不要再翻出來。”“好吧,我聽你的。我們來談一下正事。”“好的,沈老板,您說。”“你也知道米叔生前手里有很多先進技術,你接觸過多少?”“沒多少。我是憑自己的真正實力評上教授的,沒有走捷徑。”“我知道您是真才實學,不然不會找上您。不瞞你說,我手里有很多先進技術資料,現在需要以先進技術項目組的名義推出這些技術,您愿意當我項目組的副組長并兼任技術發言人嗎?”“在我沒評上教授前,我肯定會拒絕,但現在我已經憑上教授,成了知名專家,證明了我的實力。現在,我愿意幫你。”“謝謝!”沈明村和邢兆握手,達成合作意向。陶奕辰沒再繼續聽下去,而是去了邢兆的住處。每個人的住處都會殘留一點體味,陶奕辰聞出兩種體味,一個是邢兆的,另一個是蔡峰的。不過,之前密室里只有小銀的魚腥味,并沒有邢兆和蔡峰的體味。越查越混亂了。看似邢兆可能是小銀的主人,但密室里沒有邢兆的體味。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陶奕辰忽然感覺有人織了一張很大的網……翌日早上,楚清剛準備吃早飯,敲門聲響起。秦蘇蘭走到院門前,開門。看到陸健一臉著急地站在門外。“陸老師,您怎么過來了?不是暫時不針灸了嗎?”陸健朝秦蘇蘭鞠一躬,“大娘,我找楚清,我想繼續針灸。”秦蘇蘭指了指堂屋,“清清在堂屋吃飯呢。”陸健急匆匆往堂屋跑。秦蘇蘭也跟過去。楚清面色平靜,朝陸健說道,“陸老師,有什么話等我吃完早飯再說。”陸健心中焦急,嘴上卻不敢催楚清,畢竟說放棄針灸的人是他自己。現在自己嘗到苦果了。只得耐著性子等待。楚清故意細嚼慢咽,拖延時間。秦蘇蘭看出來了,但當沒看到,沒有幫陸健催清清快點吃,反而輕聲說道,“清清,昨晚你不是說牙疼嗎?可得慢點吃,別再擱著那顆牙了。”楚清嗯了一聲,繼續慢慢吃飯。陸健等了四十多分鐘,終于等楚清吃完早飯,這才開口說道,“我想繼續針灸,診費帶來了。這是二十天的診費。”從口袋里掏出四張五十元,放到飯桌上。這是他爸媽匯過來的錢。楚清看一眼診金,指了指桌子,“我先給你把脈。”陸健十分配合。把脈后,楚清確認心中所想。陸健的隱疾加重了。“陸老師,這幾天你沒針灸,前面的治療相當于前功盡棄了,今天要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