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氣溫驟然極寒!
霍翊霆身上散發的恐怖氣場嚇得助理差點站不穩,更不敢多說一句無關的話,只能戰戰兢兢候著。
“把她帶過來?!被赳傣?。
“是,是…”助理倉皇退出。
司燁盈聽到霍翊霆找她,心中早有準備,同時滿是凄涼自嘲。
真沒想到,她還有被他主動找的一天!
然而,卻是因為這種事,呵呵。
如今的司燁盈早已沒有了任何回頭路,有種豁出去的殘忍狡猾與鎮定。
刀都懸在腦袋上了,開工沒有回頭箭,只要咬準了沒有證據,他能拿她怎么辦?
于是,精心裝扮過的司燁盈帶著虛偽的哀傷表情,款款來到了霍翊霆的病房。
看著掛著吊水的霍翊霆,司燁盈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并不是演戲,而是發自內心的心疼。
在她眼里心里,霍翊霆一直都是強大且戰無不勝的存在,就算是狀態最不好的那段時間,在外人面前也都是強撐著的,可現在的他不一樣了,不僅僅是身體的虛弱,內在更是有一種折損的頹廢。
就是因為那兩個小野種嗎?他為什么要愛屋及烏到這個地步?
“翊霆,你怎么變成了這樣?我聽說孩子們都脫離危險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好好休養身體,這樣孩子們以后才能靠著你,不是嗎?”司燁盈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假惺惺地擦著半真半假的眼淚。
她的表演還是具有一定迷惑性的,畢竟也是有真的感傷成分存在。
霍翊霆沉默了一會兒,問:“你和常建是什么關系?”
司燁盈并不驚慌,而是像模像樣地回憶了一會兒:“以前他在霍宅里做事,又是我招進來的,后來偶爾會找我要錢,我就給了,僅此而已。怎么突然提起這個人???”
霍翊霆冷冷道:“這次的baozha就是他做的。你這么說,是承認自己和這次baozha有關系了?”
司燁盈作出大驚失色的模樣:“什么?!什么baozha??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單純給他錢而已,為什么,為什么他要做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霍翊霆冷笑:“單純給他錢?你覺得這種說法有什么說服力嗎?明明都是我的錯,你為什么遷怒到無辜的孩子們?司燁盈,即便你在我的車上動手腳我都不會這么憤怒,你找錯人了。”
司燁盈心中大恨,面上卻裝作委屈的模樣痛哭流涕:“那你應該查得出來,我給他錢都是用自己的賬戶轉賬的,我是傻子嗎?這樣明目張膽的事情不是遲早會泄露嗎?就算我要下手,也要找和我沒關系的??!我是被栽贓的,真正主使他的人肯定知道我們這層關系!”
這樣的說法的確有幾分說服力,就連霍翊霆也有些遲疑了。
司燁盈趴在病床前飆戲:“我承認,我給他錢是有私心的!當初我和你感情還好的時候,我就想在宅子里安排一些自己的人,以后做女主人的時候也安心舒服一點,后來給錢也是為了知道你的行蹤,好來找你,僅此而已!我只是一個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傻子而已,不是會對小孩子下手的惡人?。∥沂鞘裁礃拥娜?,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嗎?”